隨著丁義一槍將那名剛才顯擺扳指的軍官爆頭,埋伏起來的國防軍們也開始了射擊。
轉管機槍配合上手榴彈簡直就是近距離交戰的神器。
身穿迷彩服趴在草叢中,頭上衣服上還綁著樹枝樹葉的國防軍們,給了這些帶英軍人一個天大的驚喜。
這些人從沒有想過會有軍隊的衣服是這個樣子的,也沒有想過士兵還能趴著射擊。
所以偵查的騎兵對於這種地方都是掃一眼就略過,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空曠的位置或者山坡上。
最後隨著輕型迫擊炮也加入了戰鬥之後,這支人數在千人左右的先頭部隊很快就被消滅在了荒野中。
除了爆炸過後升起的一縷縷煙霧,這裡再也看不見任何的戰鬥痕跡。
除非有人扒開茂密的雜草才能看到那些被草草掩埋的屍體。
把玩著自己的戰利品,丁義對軍法官說道:“這個扳指能不能算進我的月餉中?我想留著收藏。”
軍法官看了看那個扳指說道:“你一年的軍餉也不夠這個扳指的,收起來吧。陛下說過,戰鬥中的繳獲上交三成就行。”
指了指丁義交上來的那一堆零碎,軍法官鄙夷的說道:“你的眼光跟那些洋鬼子也沒什麼區別,看到那個腰帶沒有?那才值錢呢!”
丁義看著那條上面鑲銀的黃色腰帶,又看了看自己的扳指,遲疑的問道:“那破玩應值錢?”
“廢話,沒看見這是偽清黃帶子才有資格系的嗎?上面應該還有許多的配飾,但都被那個洋鬼子糟蹋了!”
惋惜的摸了摸那條腰帶,軍法官說道:“別看了,這東西你已經上交了,趕緊滾蛋,別等著老子踢你奧。”
軍法官是丁義曾經的班長,因為在戰鬥中失去了兩根手指,所以轉成了統計戰果以及對士兵行為進行約束的軍法官。
跟洋人的軍法官不同,國防軍的軍法官才不會在士兵犯軍法之後還要進行長達幾個月甚至半年的研究時間。
這些冷麵的傢伙會乾脆利落的對犯錯計程車兵進行懲罰。
灰溜溜的拿著扳指走了之後,丁義又去慰問了一下受傷計程車兵。
他的連隊中有十幾名士兵被對方還擊時的子彈擊傷,要不是有著那些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戰術背心擋著,這些士兵此時已經進了骨灰盒。
他的連隊還算好的,還有的連隊因為沒有第一時間消滅對方的騎兵,導致犧牲了二十多名戰士。
“丁連長,團長召集你們開會。”
對講機中響起了團部通訊兵的聲音,丁義趕緊回了一句收到,然後向著團部的位置走去。
“接下來我們要配合山地部隊進行作戰,我希望你們中的某些人不要仗著自己打過幾場硬仗就飄了,給我都把那些輕視收起來!”
團長的聲音中帶著一些憤怒,這次完美的伏擊竟然導致了三十多人犧牲,五十幾個士兵受傷。
“戰前我就強調過了,不要輕敵不要輕敵,結果呢?”
“這些帶英士兵可不是那些民兵能比的,這些人在遭到伏擊的時候還能迅速反擊。今後要是還有人敢輕敵,那就脫下軍裝給老子滾去後勤抗炮彈去!”
丁義縮在眾連長之中聽著團長罵營長,心中也對自己戰前的心態做了一次自我批評。
這次的伏擊戰讓國防軍們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武器再先進也不能太過自大。
那些帶英軍隊竟然能頂著轉管機槍的掃射,還能反擊了兩輪齊射就是明證。
“好了,下午山地部隊的友軍們會過來,所以我希望你們多跟對方學學如何在複雜的地形中進行戰鬥,散會!”谷
團長開完會就輪到了營長在營部舉行的總結會議,各個連長需要把戰鬥中的總結做一個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