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炮開始射擊的同時,馬車帶著轉管機槍已經迎著加州民兵的騎兵部隊衝了過去。
被兩匹戰馬拉著的馬車速度比騎兵的速度要慢很多。
不過等到架在馬車上面的轉管機槍開火之後,就沒有人在乎馬車的速度是快還是慢了。
只要能稍微跟上騎兵的速度就行,等到騎兵們意識到不妙想要從戰場側面脫離之後,就被粘在屁股後面的轉管機槍馬車打的苦不堪言。
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打死那些身上掛著透明塑膠板的戰馬,那麼就會被馬車上的轉管機槍打成篩子。
雖然塑膠板防不住鉛彈,但是對馬刀的防禦力還是有一些的,尤其是速度沒有快起來的騎兵馬刀。
如果是高速衝鋒的騎兵揮過來的馬刀,別說是塑膠板了,就算是鎧甲都給你砍開,所以這就是個心理安慰。
等到戰鬥結束之後,只有少部分騎兵逃掉了,剩下的步兵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因為追不上騎兵的轉管機槍馬車開始追殺步兵了。
線列隊形遇到機槍火炮的後果,就是橫屍遍野。
除了幾輛機槍馬車因為拉車的戰馬被打死導致車上的國防軍戰士犧牲,其餘的國防軍可以說是毫髮無傷。
但是從今以後像這樣的野戰估計就很難遇上了,因為等這次戰鬥結束其他人有了防備之後,戰術就會變得更加靈活了。
人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還是一成不變的讓你殺。
這場發生在奧克蘭北邊的戰鬥傳回薩克拉門託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逃跑的騎兵借用了某個小鎮郵局的電報向薩克拉門託彙報了這次慘敗。
當這份電報被送到斯坦福面前時,斯坦福的面容彷彿瞬間老了十歲一般,失去了往日的銳氣。
"近萬人啊,近萬人的民兵就沒了?"
拿著電報紙,他走到辦公室的窗戶前,看著薩克拉門託的街道久久不語。
為了支援這次西伐奧克蘭,他幾乎動用了家族所有的財力物力。
要是電報能早一點到達,後續的物資也不能裝船起運,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斯坦福家族經過了前後兩次的血虧,可以說是已經破產了。
"斯坦福先生,斯坦福先生,聽說我們計程車兵在前線被東方人全殲了是真的嗎?"
一名報社的記者看到斯坦福從辦公室中出來,立刻在人群中大聲喊了起來。
早就架設好的老式照相機也發出了一陣閃光。
但可惜的是因為曝光時間不夠,所以斯坦福的樣子模糊成了一片黑影。
沒有搭理那些都死到臨頭還在嘰嘰歪歪的那些報社記者們,在隨從的開路下他成功的坐上了馬車。
來到市政廳之後,斯坦福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主位上的州長約翰唐尼。
"你成功了!"斯坦福惡狠狠的盯著州長,要不是因為距離太遠,他都想用手中的鋁合金柺杖抽爆對方的那張毛臉。
"你成功的讓加州毀在了你的手上,你這個愛爾蘭的蠢驢!"
"東方人佔領了加州之後你能得到什麼?"
"你讓一萬多加州的小夥子們死在了奧克蘭,算上舊金山與聖何塞,你的手上沾滿了加州人的鮮血,你這個魔鬼!"
斯坦福顫抖著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柄手槍指向了州長約翰唐尼。
不知道是太過於激動還是因為不善於使用槍械的原因,手槍竟然掉到了地上。
"行了,別裝了,這裡的人都知道你已經走投無路了。"
州長坐在椅子上叼著雪茄,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斯坦福表演。
要是換個人用槍指著自己,那州長絕對第一時間躲起來。
但用槍指著他的是斯坦福這個老狐狸,他是一點都不擔心對方會開槍。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