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騎兵連帶著矮了一截的肖恩回到了營地。
看著躺在木板上那顯然已經被上帝捏住了腦門的肖恩。
約瑟夫的心中充滿了…
當然是充滿了慶幸啊!
當初因為抹不開面子,所以他才讓自己的兒子留守舊金山換上了肖恩。
要是他臉皮再厚上一點的話,說不定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他兒子了。
“通知所有軍官過來開會!”
吩咐了一句之後,約瑟夫就走向了最大的那個帳篷。
此時的約瑟夫又一次把那些東方人的威脅程度調高了一級,真正的正視起了那些人的戰鬥力。
“我們的沙袋準備好了嗎?”
約瑟夫看向了負責後勤的軍官,看到對方點頭之後,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地圖之上。
用沙袋磊成胸牆然後讓士兵們躲在裡面射擊的戰術,在第二次獨立戰爭時期就被合眾國用的爐火純青。
正是靠著這種掩體戰術,合眾國這個乾兒子用僅僅13人的戰損,幹翻了多達2000多人的乾爹團…不對,是帶英軍隊。
並且親手造就了這場以乾兒子身份,狠狠扇了帶英乾爹一巴掌的新奧爾良戰役的指揮官——安德魯傑克遜。
也成功出任合眾國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過當時的帶英因為死的大多是加拿大人也沒啥大損失,甚至還靠著當時在滑鐵盧暴揍了法國,把面子又撿了起來。
所以對於胸牆、柵欄之類的傳統手藝,約瑟夫表示我都精通。
因此第二天等他接到通知,說東方人的軍隊出現了之後,他沒有第一時間帶著手下趕過去開片。
而是用後勤馬車拉著沙袋,慢慢的向著新明帝國的預設陣地走去。
磨蹭了整整一天,約瑟夫才遠遠的看到了新明帝國國防軍的駐地。
從望遠鏡中看到對方竟然沒有火炮之後,約瑟夫提著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
一千多人的戰鬥受限於這個時期戰場通訊的不方便,所以只能排成緊密的隊形,和更多的層數來戰鬥。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約瑟夫就帶著第九步兵團向著新明帝國國防軍的營地壓了過來。
軍官們的嘴裡的哨子聲以及軍樂隊演奏的《揚基歌》迴盪在所有亞美利加合眾國士兵的耳中。
這首最先被帶英陸軍演奏出來羞辱合眾國大陸軍,後來又被合眾國大陸軍演奏出來羞辱帶英陸軍的《揚基歌》,為第九步兵團計程車兵們帶來了無可比擬計程車氣加成。
約瑟夫騎著馬走在第一排士兵的身後,時不時用望遠鏡觀察對面新明帝國國防軍的佇列。
不過當他看到對方士兵臉上的緊張之後,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啊,對面那些猴子害怕了,哈哈,小夥子們,待會兒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軍人。”
等到距離差不多的時候,負責後勤計程車兵們開始用沙袋磊出一道胸牆,這裡將是他們最後的防線。
然後第九步兵團的戰士們在各自軍官的帶領下開始整隊,做著戰鬥前最後的準備。
具體點就是許以重利讓不怕死的狠人們站在第一排。
這個位置雖然危險了點,死亡率高了點,但是待遇那是沒的說。
所以在這個時代的線列戰術中往往會看到前排計程車兵中彈倒下之後,後排計程車兵馬上就會自動填上空位的情況。
這可不是嚴格訓練才能得到的效果,還必須得有足夠的馬內才行。
等到不怕死的狠人們都被選出來之後,陣地也已經構建的差不多了。
再次用望遠鏡觀察了一遍敵人的隊形,約瑟夫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對方一看就是菜鳥,都要開始戰鬥了,隊形還是稀稀拉拉的不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