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白天的原因,酒館中沒有一個客人。
貝克三人把馬拴在門口的木樁上走進酒館。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櫃檯外側,正對門口的方向掛著一個十分醒目的木牌。
上面用英文寫著一句話:‘打架請去外面,喝酒請來這裡。’
“我說的對吧,這些東方人就是膽小。不打架還能叫酒館嗎?”
布尼爾說完還吹了聲口哨,臉上的那種得意讓貝克十分反感。
不過他的得意也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走近之後他們看到吧檯上還有一行小字:
‘凡是在酒館中打架的,需要為所有人結賬。凡是在酒館中動槍的,所有人都可以將他擊斃,並且獎勵100美元(這100美元由所有‘支援正義的人’平分!)’
酒保是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愛爾蘭人,他是所有從舊金山自己跑過來碰運氣的失業者之一。
因為壯碩的體型,被喬伊斯安排到了酒館中充當酒保。
喬伊斯的想法很成功,自從這個傢伙來了之後,酒館中的氣氛明顯和諧了很多。
“夥計,來一杯朗姆酒。”做過一段時間水手的貝克對朗姆酒情有獨鍾。
“對不起,沒有!”被打擾了午睡的酒保語氣十分不善。
貝克皺了皺眉,但是看到對方那比自己大腿還粗的小臂,他放棄了罵人的衝動。
“那,威士忌有嗎?給我來一杯。”貝克選擇了自己愛喝的第二種酒。
“對不起,也沒有!”酒保的語氣依舊生硬。
這絕對不能忍,貝克從椅子上唰的站了起來。可是沒等他開罵,蘇塔就捅了捅他的後背。
見貝克疑惑的看過來後,蘇塔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一個標牌,上面寫著:‘本店酒類只有烈焰紅唇。
“好吧,給我來一杯這個什麼烈焰紅唇。”
貝克深呼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酒保一眼,然後坐回了椅子上。
蘇塔和布尼爾也各自跟著要了一杯,很快,酒保就把三個杯子送了過來。
布尼爾拿起來一看,立刻罵道:“法克油,這特麼是空杯子!”
聽他一說,貝克和蘇塔也都看向了酒杯。果然,裡面一滴酒都沒有。
“酒就在這裡,喝多少自己打多少。”酒保難得的解釋了一句。說完就坐回了椅子上開始補覺。
布尼爾按照酒保的指示,立刻就發現了吧檯位置放著的一個古怪機器。
下面是白色的長方體,用一種布尼爾從沒見過的材料製成。機器上面放著一個透明的淡藍色圓桶。
面對他的方向,還有兩個類似水龍頭一樣的開關,上面用英文寫著‘請提起這個小把手!’側面還畫著一個酒杯放在下面,用手提起開關的簡易圖片。
一目瞭然,簡潔明瞭。
換個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做,布尼爾不是傻子,所以他很快就弄明白了方法。
按照圖片上的方法,他試著扳動了開關。
一道小小的水流(劃掉)酒流落入了酒杯中。
頓時,一種布尼爾從沒聞到過的酒香散發了出來。
迫不及待的把杯子拿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氣。
“好酒!”布尼爾向著酒保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猛地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哈哈夠勁!”很顯然,這種兌了水的工業酒精徹底征服了布尼爾。
偷偷把眼皮抬起一點的酒保失望了重新閉上了眼睛,他還以為能看到對方噴酒的場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