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飯店,以後不會讓你再踏進一步!”
蘇晚鬆開手,把蘇曼給丟在地上,就好像丟開破袋子一樣。
蘇曼終於重獲空氣,大口大口地喘著,她驚恐地看了看蘇晚,然後對旁邊始終一言未發的顧爵喊:“顧指揮官,蘇晚這樣可怕,你還要把她當妻子嗎?”
只要,只要讓顧指揮官討厭蘇晚。
那麼,她就不算輸!
顧爵半垂眼,炎涼地看了蘇曼一眼,“你哪位?”
“我……”蘇曼傻了。
她想要開口說,自己是蘇晚的妹妹啊,但看著顧爵那好像看死人的目光,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可蘇曼不理解。
蘇晚都這樣了,顧指揮官為什麼還這樣護著她!
倒是蘇晚多看了顧爵一眼。
她把掉在地上的外套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撣了撣上面不存在的灰塵。
蘇晚伸手抱住顧爵的手臂,“我們去休息室。”
顧爵微微頷首,全程那張俊臉上的酷酷神情,一點都沒有發生微瀾。
等到兩人進了休息室,蘇晚關上門,剛要開口,結果身邊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蘇晚一驚,她連忙摟住對方的脖子,以保持身體平衡。
蘇晚說話的聲調,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從容。
“你,你又到躁鬱期了?”她怎麼記得,時間還沒到一個月啊!
顧爵嘴角緊抿,沒有開口,而是走到休息室的沙發上,把人給放了下來。
然後,他伸手脫掉了蘇晚的高跟鞋。
蘇晚的手很漂亮,她的腳也很漂亮,圓潤白皙的腳指頭,因為突然見涼,而下意識地蜷曲了一下。
而且,顧爵的大手是古銅色的,因為使用武器,上面還有著微繭。
摩挲著白嫩的腳底,那種微妙的感覺,讓蘇晚立刻聯想起來安撫顧爵躁鬱期時候的片段。
她耳根泛紅。
顧爵卻很淡定,他皺眉看了看被高跟鞋磨紅的地方,已經破皮了。
“疼嗎?”
“啊,還好。”蘇晚感覺臉龐也在升溫。
這個氣氛下,問疼不疼的,也怪旖旎的。
但顧爵卻放開了她,然後對白虎吩咐一句,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是指揮官的隨從送了醫藥箱進來。
對方放下醫藥箱,立刻十分規矩地退了出去。
蘇晚明白過來,她連忙說:“沒事,就是磨皮點皮,過段時間就好了。”
她自己就是學醫的。
再說了,哪個女人沒有被高跟鞋磨破過腳踝的皮啊。
顧爵卻不說話,十分強硬地拿出藥膏,用指尖沾了沾,然後塗抹在了蘇晚磨傷的腳踝處。
微涼的藥膏,吐沫在了火辣辣的傷口處,冰與火的交鋒,升騰起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再加上顧爵手上的微繭……
本來兩個人就做過很親密的事情了,而現在只是上個藥。
蘇晚無語望天,努力讓自己住腦,她決定找個話題來緩解這份尷尬。
“阿爵,食神的事情,我可以解釋,並不是像蘇曼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