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莉莉說，你要和她一起走，是嗎？”
凌兮點頭，和夏志清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
她也沒用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但不經意間卻試探著他們對夏莎莎母女的態度。
她道：“夏莎莎和莉莉的性子一點都不像，我還是更喜歡莉莉。”
夏志清不由嘆口氣，“莎莎自小和她母親生活在鄉下，她七八歲的時候我們才找到她們母女，當時他們的生氣環境，哎……”
可能是被那些人欺負了，莎莎的性子也開始變得有些偏激。
他和父親也教育過，可大姐有時候都那樣，這有樣學樣，他們也不經常在身邊，莎莎變成現在這種模板，他們家每個人都有責任。
對此，凌兮嗤之以鼻。
夏莎莎的親生父親家裡，就是他們村子有名的潑皮，得理不饒人。
誰不對他們家敬而遠之，粘上了可就不容易甩掉嘍。
夏莎莎變成這樣，也是深受親生家庭影響。
骨子裡的基因就是那樣。
“如果，我是說如果……夏莎莎不是夏家人，你們還會這樣維護她嗎？”
凌兮緊緊盯著夏志清，她想聽到心底的那個答案，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可夏志清卻神色依舊，眼神平靜的看了凌兮一眼。
夏莎莎怎麼可能不是他們家的孩子。
她問的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意義。
“她是我們家的孩子！”
夏志清這樣回答，聲音斬釘截鐵。
即便孩子再不好，他們也不會隨意拋棄。
況且，還有大姐在。
如果不是她丟了這麼多年，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凌兮神色一頓，“我是說如果！”
聲音十分溫和，任誰也看不出她此刻心情是多麼的複雜。
沒想到，夏家連這個可能都拒絕去想。
夏志清再次道：“沒有如果，我們家再不濟，也不會認錯自己的家人。”
此刻的夏志清，一臉淡定，語氣無比堅決。
絲毫沒想到，他此後多少時間，都在為自己此時的堅定感到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