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柏一挑眉:“她這是要投降?”。
“應該是吧!”
“她還真天真!她以為投降就可以活命?”
“她要是沒有那麼天真怎麼會棄了開局的大好優勢,再說了這是好事,她抵抗到底萬一把金票什麼的燒了也是麻煩。”沈開勢笑著回道,他覺得此事已定了,沈家家主的位置要到手了。
二人打馬上前等著沈倩依的開口,果然沈倩依張嘴說道:“大哥二哥,沈家家主的位置我不爭了,我後面的馬車裡是我這幾年的積蓄全部都給你們,我以後會隱姓埋名不再現身,我只求你們可以放過我。”
此話一出站在沈倩依身後孫濤可是氣炸了:“我說怎麼不理我,感情覺得要投降是鏢隊沒有利用價值了。”
孫濤他以前就覺得這個小姐以往做的事有些陰損,但沒想到卻如此現實勢利,就連象徵性的為鏢隊爭取一下也沒有,用完就扔。
此時的彩兒低著頭眼神也有些閃爍:“小姐說得“我”裡應該包括我吧。”
就在沈家大公子要開口先承下來的時候,道旁的樹林之中突然殺出一個程咬……呃,不是,是姬蕩。
把浮紅劍已收入多空玉佩只拿著一根昆吾赤銅棍的姬蕩一個八步趕蟬從樹林之中躍出,身影站住後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孫濤驚叫了出來:“姬小哥!。”
沈倩依眼神欣喜、不敢置信,:“他居然還活著!”
沈家兄弟:“這是那個無名小子?”
馬上,一個青衣刺客驚恐的叫了出來:“他手裡拿得是什麼?”
眾青衣刺客抬眼看去,看到姬蕩手裡的昆吾赤銅棍後立馬就和炸了鍋一樣。
“他活下來了。”“昆吾赤銅棍?”
“他還活著豈不是代表……”
“洪無業敗給了他?”“天啊!他居然殺了洪無業!”
最後幾句話一出,眾青衣刺客離姬蕩近的都不禁連連後退。
沈居柏見此情景暴喝道:“不許後退!都不許後退,青衣堂要毀約嗎?地母教眾給我上!”他想要地母教眾發動進攻好穩定局勢,但是他卻打錯了算盤。
黃衣地母教眾拿著刀兵一擁而上,姬蕩也主動迎上。
如虎入羊群一般,赤銅棍橫掃之間血肉橫飛,骨骼盡碎的聲音不絕於耳,地母教眾的殘破屍體倒下一片又一片。
姬蕩手持昆吾赤銅棍肆意施展著亂瘋魔棍法,他覺得此時才算他打得最痛快的一戰,刺客那套陰詭迅疾的劍法哪有大棍橫掃起來爽。
使劍時你還要尋找破綻,可是如今姬蕩什麼都不用管就是掃撥掄抽!哪怕被赤銅棍被兵刃碰上也不怕,因為對方根本擋不住,兵刃盡碎後身子也要被抽飛。
場上姬蕩一根昆吾赤銅棍舞得如暴雨落地之勢,滿是棍影,還內含驚人巨力,擦著就殘,碰著就死!
青衣眾刺客也立馬看出端倪,一個青衣首領大喊道:“他是憑真實實力擊殺了洪無業,我們撤!”
這時一向冷靜的沈開勢也不禁著了急,因為雖說大部分人都是他們帶出來的,可是那些人裡不是兵士就是平民裡面會武功的沒幾個,真算起來青衣堂刺客才是主力,青衣堂刺客一走他們還玩什麼!
“你們不能走,青衣堂和我們有契約在前,我們可以加錢!我們加雙倍!”沈開勢驚慌喊道。
那個青衣首領頭腦很清晰,不為所動:“你就是加十倍也沒用!我今天帶著這些人撤走是示好,契約什麼的恐怕回去後堂主不但不會怪罪還會給我們記功。
“當年洪無業一人一棍不知孤身掃滅了多少勢力,其中不比有我們青衣堂弱的。如今洪無業是死了,可是一個更強的姬蕩卻橫空出世了!我們青衣堂不想給自己招惹滅堂之禍,告退!”
青衣首領不傻,開玩笑!一個時辰早過去了,姬蕩還不死明顯那什麼禁藥是瞎扯的,此時再不走一會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