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雯沒話找話地說：“你唱得很好。”
秦漠又笑了笑，客氣地說“謝謝”。
文雯看出秦漠並不想深入結交，但她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尬聊。
“我能唱三個八度，你是不是能唱四個？”
“五個。”秦漠淡聲回答。
“真的嗎？能唱五個八度的，國內恐怕一隻手就數得出來。”
“沒那麼誇趙。”秦漠再次試圖終結話題。
文雯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
客套了兩句，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秦漠鬆了口氣。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朋友的，交朋友也講究眼緣。
文雯這種型別的女孩子，秦漠不感冒。
演播廳的觀眾席上，喻可兒戴著帽子口罩，怔怔地望著大螢幕出神。
舞臺後方有一塊螢幕是可以看到備戰間的情況。
喻可兒盯著秦漠的臉，她偷偷溜出來看比賽，想給秦漠加油來著。
卻沒有想到，導師真的是凌雪柔！
她忽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有點多餘了。
她難過地低下頭，在跟閨蜜發資訊。
“我一個人來看比賽，他會不會生氣啊？”
她沒有說出凌雪柔和秦漠曾經隱婚的事。
閨蜜立即回覆。
“你傻的嗎？你沒看剛才有個女孩去找秦漠聊天，人家三言兩語就打發了，根本不給機會！他要是不喜歡你，能對你那麼好？”
喻可兒又迷茫了。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但一開始秦漠也是這樣拒絕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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