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歌書院的上空，凱莎女王端坐在天使之王座駕上，高高在上。
左右分別立著彥和小炙心兩位左右翼護衛，身後還有著十多名高階護衛天使。
雖然人數並不算多，但是僅靠這十幾名高階護衛，就足以在已知宇宙之中橫著走了。
就更別提，天使之王座駕上，還有一位公認已知宇宙最強的神聖凱莎！
“卡爾，出來見我。”
很平淡的一句話，但是卻透露著凱莎女王絕對的自信。
死神又如何？在凱莎女王面前，也得乖乖趕過來覲見。
卡爾也沒有耽擱，領著斯諾一同向凱莎女王行禮道。
“見過凱莎女王。”
凱莎女王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注視著卡爾，平靜的目光，似乎要將卡爾看個通透，這給卡爾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見凱莎女王和一眾天使來勢洶洶，卡爾只得恭聲道。
“凱莎女王，您知道的，我麾下能稱得上軍隊的就只有饕餮軍團。而它們剛剛在地球還吃了敗仗，這樣的我，怎敢與天使為敵？”
“所以請您相信，莫甘娜就在地球，孤苦伶仃的找著一群地球的孩子們撐著門面。”
這讓凱莎女王微微側目。
雖然說，她早就知道這是卡爾和涼冰一早就策劃好的。
但是卡爾如此乾脆的就將涼冰出賣給自己，這還是讓凱莎女王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爽，對，就是不爽。
涼冰，你找的好舔狗啊。
不過凱莎女王並沒有表露出來，淡淡道。
“你還在堅持研究你所謂的…所謂的虛空理論？”
卡爾並沒有否認自己正在研究虛空，坦言道。
“我相信，在遙遠的冥河系，並不觸犯天使的正義秩序。”
凱莎女王點點頭道。
“嗯，時至今日，還沒有觸犯。不過……”
凱莎女王大有深意道。
“對我撒謊，可就是另外一種後果了。”
最後又看了一眼卡爾，凱莎女王大手一揮，升起了天使之王座駕。
凱莎女王不是沒有想過直接滅了卡爾，一了百了。
但是這種想法只是在她的腦海裡剛閃過，就被她掐滅了。
卡爾曾經在凱莎女王的推演中，代表著一部分的未來。
雖然佔比很小，但是卻也代表著某種可能。
再者，時至今日，卡爾已經升級成了幻體。即便是凱莎女王，也已經無法徹底殺死他了。
就像卡爾和莫甘娜同樣殺死不了自己一樣。
這該看的都看了，該說的也都說了，凱莎女王便不再停留，帶領著小天使們離開了這裡。
“女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