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鋼廠之後何雨柱便去了菜市場在一處賣魚的地方洗了一把手。
沒辦法,實在是海鮮鮑魚太過黏滑手上有不少腥羶的分泌。
“老闆,你的這魚怎麼賣的。”
何雨柱擦了擦手之後指著水箱裡的草魚。
“三毛一斤,你看上哪條知會一聲我給您抓。”攤販吆喝了一聲。
“三毛倒也不便宜。”
想了想何雨柱在裡面挑了兩條看沒死透的草魚,說道:“老闆,就這兩條了。”
說著把魚票遞了過去,所謂的魚票是這個年代特有的產物。
基本買什麼都要小票,比如肉票糖票什麼的。
老闆接過魚票把兩條魚抓了起來,稱重後抬頭看著何雨柱問道:“您這魚是在這處理還是回家您自己殺。”
“你幫著處理了。”
“不過內臟什麼的也不要丟,直接裝在一起就行。”何雨柱想也不想的說道。
畢竟家裡還有大黑那傢伙胃口大著。
“得嘞。”
攤販應了一聲,開始刮魚鱗破膛處理起了兩條草魚。
處理完畢何雨柱交了錢。
又在菜市場裡買了些鴨蛋和調味品才回了家。
在院裡的時候正好碰到走起路來很不自然的秦寡婦。
後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
何雨柱見狀冷笑一聲。
早就告訴你了吃人嘴短,不過非是不聽。
你怨的了我嗎?
不過想起今天和秦寡婦在庫房的時候對方那嬌媚的模樣,何雨柱忽然有些理解許大茂了。
為什麼家裡有個那麼漂亮的老婆還依舊對秦寡婦念念不忘。
能讓李師傅和以後的自己甘心被吸血心甘情願的替她養孩子。
該說不說這女人確是有兩把刷子。
要不是自己前世久經沙場說不定今天就真的折戟沉沙了。
不過這只是何雨柱收點利息罷了,也算是對秦寡婦中午吃鴨塊的教訓。
不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這女人會越來越得寸進尺,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讓她長點記性,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如果有那就要付出代價。
……
搖了搖頭的何雨柱不再多想。
轉身回了屋子一開門。
“回來了?”
於麗抱著小寶寶向他這邊瞥了一眼。
“我的天,你不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