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問過對方,斗山的東西用在自己車上可以麼?
壞齒有沒有影響……季東青全都說對了。
“季,別鬧,珊迪是我們的朋友……珊迪今天這件事就算了,我們沒有惡意,但是你吊撞壞了我們的裝置,我們不能再用你了,你要理解!這臺裝置我們生產了一個月,需要再次重做,費用是你一年的吊車費用,你想找麻煩還是我們通知阿薩德?”
斯蘭考特看得出經常遇到這種爛事,處理起來非常熟練,最終珊迪看了看季東青,只得率領自己的小吊車離開。
“放不下來了!”
吊車的大臂此時洩壓不了,吊車司機也沒辦法。
“曹病,拿錘子顛他的分配閥體!”
“噹噹!”
“嗡嗡!”
“哇……我的神!”
珊迪被季東青的神操作徹底弄的無語了,但是就是好用,望著分配閥體上面砸的凹坑,珊迪只能作罷,在這邊會修車的比干工廠的都牛逼,誰都不能得罪。
“季,這是我的電話,有時間我們聊聊!”
出乎季東青的預料,珊迪給季東青留下電話,季東青只能禮貌性的和對方握手。
“季,珊迪想和你合作!”
“開玩笑,我沒揍他算是便宜他,他還要臉麼?”
“與臉相比他更想要塔卡,美元,甚至是人民幣!”
“服了!”
季東青一片凌亂之中,其實裝置並沒有變形,下面吊裝的臨時安裝支架是季東青用來安裝的,隨時拆解那種,季東青只是欺負對方不懂機械。
吊裝進度很慢,雖然是季東青的人在做。
工廠的上層空間有限,老闆提早做了二層的保溫,吊了天棚,吊車大臂運轉緩慢。
末尾還涉及到裝置的位置對正,還有各種細微尺寸的核對,焊接位置點住。
本來季東青計劃的是太陽落山之前能完事,有了珊迪這個孫子摻和,裝置吊裝完畢已經晚上十點了。
“摘鉤,大哥你快點動作,跟豬一樣!”
三炮不斷撓自己身上的溼疹,望著當地人慢慢吞吞的動作各種吐槽,季東青也沒辦法,當地人就是這個行事風格,做事態度也是如此。
“明天休息一天,斯蘭考特,找兩個人帶著咱們的兄弟在外面溜達一下,別出事!”
“好啊,哈哈哈……”
連軸轉多少天了,季東青提出來放假,兄弟們格外高興,尤其三炮,現在看著蚊子都有感覺了。
沒事就找斯蘭考特踅摸當地的貨,兩人都是一個品種,明天晚上放假,當點晚上三炮給了斯蘭考特一把塔卡,兩人換好衣服就跑了。
“你沒好了你,溼疹還沒好就嘚瑟!”
“這是憋的,活動一下就好了,女人排毒靠月經,男人排毒靠蛇精,哈哈哈!”
“滾,別弄出事讓人家賴上你!”
“妥妥的,都誰想跟炮爺走!”
“來嘍!”
拖拖拉拉一大群人晚上都跑了,工廠只剩下季東青和幾條狗,當然還有羊。
自從有了谷韻,一般的貨色季東青已經不入法眼,當地的女生又黑又胖,傳說還不用廁紙,季東青真的接受不了。
第二天閒著沒事,季東青也收拾了各種東西,換上一件防雨的衣服,開著工廠的吉普車出門。
不遠處正好看到路邊一臺大卡車丟在那裡,幾個當地人在迷霧中忙活,車上拉著水果,季東青想想廠內水果不多了,正好停下。
“嘿,水果怎麼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