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貓雙眼直直盯著小柔姑娘,心猿意馬是心猿意馬,可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要不……劫個色?”李三貓嘀咕了一句,旋即搖了搖頭。
“劫色可是要蹲大牢的。”自言自語的轉身離去,天亮了,一夜沒睡,他有些睏倦。
走在回家的路上。
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走著,走著,腦海中的睏意竟然是逐漸沒有了,反而越來越精神。
不遠處,那位賣瓜的大叔準時的出現在那個地點。
李三貓走了過去,拍了拍瓜,向胖子大叔問道:“大叔,今天這瓜怎麼賣?”
“二兩銀子一個。”胖子大叔操著一口地道的鄉音回道。
“這瓜保熟不?”
“閣下這不是廢話嗎?這瓜要是不熟……我一口吞了它……”胖子大叔指了指手中的瓜,還不等李三貓回話,只聽得不遠的地方有人大喊大叫起來:“殺人啦,不好了,殺人啦!”
叫聲一下子引起這附近攤販們的注意,攤販們生意都不做了,全都圍過去看熱鬧。
賣瓜的胖子大叔瓜都不賣了,他衝在了最前面,就是想一探究竟,看看到底發生啥事了,是誰被殺了?
李三貓無語的望著這荒唐的一幕,白了白眼,順手拿起攤位上兩個品相看起來是最好的瓜,錢都不付,直接拿瓜走人。
像這種為了看熱鬧連生意都不顧的人,李三貓覺得有必要讓他接受一些教訓。
至於那邊是誰殺了人,他沒去圍觀,也沒興趣去圍觀,因為人是他殺的。
……
官老爺李四郎這會心急如焚。
這個挨千刀的殺人犯,在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一丁點犯罪痕跡。
案發現場,只有不省人事的草原漢子,和滿地的酒瓶缸子。
滿地的酒缸子和不見血的殺人,人們會第一時間聯想到什麼?
沒錯,毒殺,在酒裡下毒。
屍檢的醫官第一時間也是這麼想的,可卻沒從任何食物中檢測出一點毒物的成分。
這讓整個事情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既不是器殺,也不是毒殺,難不成這殺人犯,會妖法不成?
案件一時半會令所有人都沒了頭緒。
但這並不影響小鎮正常運營。
黎民們過往怎麼生活,現在還是怎麼生活。
這件事,除了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以外,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實質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