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笑容，叫上官婉兒不寒而慄。
伺候了武后這麼多年，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表情代表著什麼？
這是她從內心的喜歡，才會發出來的笑容。
她是真的將自己看做了佛！
上官婉兒讀過不少的佛經，她知道這是什麼。
這不是佛，這是天魔！
可是她不敢說話看，低著頭，她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斂到了自己的心裡。
“叫肖清芳過來。”
揣摩著佛像，她平淡的說道，過了一會兒，很快，肖清芳走了過來，她看到了這一張和武后一模一樣的臉，也是心裡一驚，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武后平淡的問道：“我叫你組織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肖清芳連忙彙報情況，彙報情況完了，武后又貌似不經意間的問道：“叫你們盯著百騎，你們也盯著？”
肖清芳說是的，不過內衛必定是最新收攏的人。
想要和百騎對抗，還是有些困難。
武后對此有預期，並不生氣，她又拉扯著問了一些訊息。
到了最後，武后圖窮匕見。
“林峰呢？”
肖清芳很熟悉武后，雖然林峰是她最後問的問題，可是這也是她最在意的問題。
“林大人，他這幾天都沒有出門，倒是手下的那些人之中，多了許多人，正在種田。”
“種田？”
武后微微眯著眼睛說道：“他休息了好長時間了吧？”
“快一個月了。”
她也不知道林峰為什麼這麼重要，盯著這個人的，不止一個兩個，百騎，道士，佛門，還有不知道是誰的勢力，都在盯著他。
他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出門了。
說是在閉關。
武后眯了眯眼睛，最後說道：“那陛下說要他做的事情，你找到了眉目了嗎？”
肖清芳聽到這裡，再也忍受不住恐懼，跪在地上。
“臣無能！”
內衛不屬於正常序列的臣子，他們和太監一樣，是皇帝的奴婢，百騎如此，這還沒有建立完全的內衛也是如此。
武后聞言，盯著肖清芳，久久沒有說話。
“起來吧，”武后對著肖清芳說道：“再給你一段時間，務必要調查清楚，陛下想要叫林峰做的，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