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空間中開始出現金海平臺,不斷擴大,再擴大……
一千里,
三千里,
五千裡!
這沒有什麼意外,一般來講,聖途進士都是五千裡金臺。
然而,這不是結束!
只見黑痕和寶玉的額頭還連著濤濤金流,五千裡金臺就再次擴大,速度也快了太多……
一萬里,
三萬裡,
五萬裡,
十萬裡!
東西南北十萬裡的浩蕩金臺,單是面積就佔據了虛空好大的一方區域,金光四射,更是把這片虛空完全填滿……
寶玉的金色文宮就好像澎湃的巨浪,王成久的銀色文宮則是巨浪下的礁石,雖然身材短小了些,銀光卻更加璀璨。
然而此時,隨著王成久的心神震盪,銀光暗淡起來,好像隨時都要熄滅一般……
“賈寶玉,你里弄來的十萬裡文宮金臺?”
王成久真的要哭了,十萬裡?五千裡?這體積差距也太大了吧?
就好像毒蛇面對巨大的象,他壓根沒處下口……
寶玉摸了摸嘴唇,很真誠的道:“你問本爵爺哪裡來的?本爵爺也不知道。”
天可憐見,他說的是真話。
可是在場沒人願意相信,連水英光都啐了一口,嘀咕道:“藏拙。”
水溶偏頭疑惑道:“父皇,您也不清楚寶哥兒的十萬裡金臺?”
“朕知道,但是不清楚他怎麼弄來的。”
水英光回了一句,似笑非笑的往王成久的身後看去。
在那邊,以吳能為首的三百多個官員全都臉色鐵青,一邊暴怒,一邊又把憐憫的眼神衝著王成久的後腦勺。
他們本以為王成久贏定了,寶玉淪為凡人,也就少了個心腹大患,然而……事情,果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吳能的臉色青了一陣,又紅了一陣,黃豆大的冷汗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幸運啊,自己果然是神機妙算吶,他要是和寶玉對撞文宮,那下場……
吳能揣摩了一下,覺得王成久這樣的架樑進士還能搏上一搏,他這種立柱進士、、、、算了,別想,找死也犯不著耍這種悲慘的玩法……
沉默,
沉默,
再沉默。
王成久低垂的腦袋慢慢抬了起來,猩紅的眸子盯著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