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了數日,還真的沒聽過。
看著我們認真聽講的樣子,劉澤的表情更加誇張了些:“這件事情太邪門,都被壓住了。只不過我們司機都知道。黑哥工廠附近不是有一大片陵園嗎,也不知道是在陵園出的事,還是在工廠出的事。反正這些天去過那裡的司機,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人帶車都不見了。”
黑哥從小膽子就大,聽到這些怪談真是興奮。
“小劉,開快點,我倒要看看什麼索命的妖怪。再說我弟弟現在可厲害了,能打得過…”
看到我瞪著的眼睛,黑哥閉住了嘴巴。
“黑哥,你別鬧,我還沒看夠這事件的美好。我只能在離廠子不遠的迎賓大道上停。你知道我膽子小的,饒了老弟吧。”劉澤說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繁華的城市漸漸遠去,路邊出現星星點點的燈光。這是G市的郊區,很多工廠都在這裡。
黑哥在的工廠是附近工廠裡面積最大的,當時選址費了很大的功夫。結果他們老闆看上了陵園附近的地界,這裡不僅地方大,價格還相對便宜。
在迎賓大道行駛了快半個小時,眼看著前方一片黑暗。劉澤靠邊停下了車。
黑哥對劉澤膽子小這件事嘲笑了一番,付了車錢,讓劉澤離開了。
我們沿著大路向前行走,雖然沒有路燈,皎潔的月光也能讓我們看清腳下的路。
陵園到了夜裡,一片安靜。偶爾飛過來幾隻烏鴉,哇哇的亂叫。
“呸,”黑哥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感覺劉澤那小子就是在欺騙我。這毛都沒有,就有幾隻破鳥。難不成這烏鴉還能玩個老鼠吃大象?”
烏鴉哇哇的在黑哥頭頂飛了一陣,一顆鳥屎落在黑哥頭上。
“萬物皆有靈。”我嘲笑黑哥。
這麼多天的經歷讓我對大自然更加敬畏了些,我可不敢空出狂言,誰又知道舉頭三尺到底有沒有神明。
突然一陣淒厲的叫聲劃破天際。那是女人在特別恐怖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聲音從陵園旁邊的一條小路上發出。我們循聲而去,看見劉澤的車停在了一邊,劉澤正在對一個紅衣女子動手動腳。
“靠!好你個劉澤,你讓我們走那麼遠,你原來要幹壞事!”黑哥一把抓住騎在女子身上的劉澤,揮拳打了過去。
劉澤也不說話,像是鬼迷心竅一般,掙脫黑哥繼續像女子撲去。
我拉起衣衫不整的女子,讓她站到我的身後。
劉澤想把我撲倒在地,手觸碰到我的胸口時,一道金光閃過。劉澤痛苦的縮回了手,眼睛一閉,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