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老實給我爬好,試試我張念神醫的銀針大法!”張念按著我,也大著舌頭說。
“狗屁神醫,呵呵,還沒有我們村的二傻子扎針扎的準呢。”我迷迷糊糊的吐槽。
“你說我連二傻子都不如,我讓你看看!”
張念說著,搖搖晃晃的拿起了銀針。
“這裡是陰郄穴,我讓你心痛。”張念朝著我的胸口紮了一陣,我的心果然更痛了。
“這裡是行間穴,我讓你肝痛。”張念把針紮在我的第一個和第二個腳趾頭之間,我的肝果然痛了起來。
“這裡是足三里穴,我讓你胃痛!”張念把銀針扎向我的小腿外側,我的胃果然痛了起來。
“這裡是中府穴,我讓你肺痛!”張念把銀針扎到我的胸口網上,我果然一呼吸肺直疼。
“念姐,念大俠啊,快把這些銀針拿走啊。”我胡亂的用手在身上蹭,可是手觸及到銀針,身體更痛了。
張念突然蹲下抱頭痛哭,“你心痛我也心痛。我們都是老天爺開的玩笑,得到卻不能守住。”
“那你好歹幫我把銀針弄下去啊!”我痛苦的扭動著身體。
張念哭著哭著哭累了,爬上床倒頭就睡。留下了一動不敢動的我。
這一夜真是漫長,我都能數出天上有多少顆星星,張念打了多少次咕嚕。
這一夜我一個姿勢沒變,讓我身體僵硬的厲害。我發誓有機會一定要離開張念這個惡毒的女人,別人喝酒頂多耍耍酒瘋,她這是想要了我的命。
日出東方,昏暗的屋子漸漸的變得明亮。我的眼睛佈滿了血絲,看著還在打呼嚕的張念,把她從祖宗問候到了下一代。
日曬三杆,張念終於伸個懶腰,醒了過來。
我連問候人的精神都沒有了。雖然身體各個器官都在隱隱作痛,倒是精神差到了極點。我低垂著眼睛,絕望的說到,“你可算是醒了?”
張念見我被紮成了刺蝟,嚇得一下子就精神了。慌忙道歉說:“對不起孟溪,我昨天喝醉了。天哪,我,我都做了什麼?”
我語氣虛弱的說:“拜託了姐姐,快點弄下來吧,我的身體真的快撐不住了啊!”
張念慌忙坐在我身邊,低頭俯身幫我拔身上的銀針。
黑哥一邊推開門,一邊罵罵嘞嘞的說:“狗東西,現在還不起床。”
看見坐在我身邊俯身的張念和滿頭大汗的我,趕緊關上了門。“沒事的兄弟,我在門口守著,誰都不能壞了你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