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齊熠,今年剛在這所大城市裡從一所野雞大專畢業,一直都是碌碌無為到了22歲了身上還只有一千塊錢。
我和大部分農村出身的男孩沒什麼不同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有一雙陰陽眼,可以看到人們看不見的東西。
此時我聽到口袋中的電話響了,我趕緊把手中的東西夾胳膊下面看手機。
來電的正是我大學談了三年連手也沒牽過的女朋友。
“喂,悅悅怎麼了?”
我站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怕聽不清,專門把手機靠近耳朵,誰知吼罵的聲音從手機直接傳到了耳膜。
“齊熠你說你從農村出來到現在四年了還是沒有一分錢,別的女朋友都是買包包買口紅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就這樣吧我累了,分手吧。”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那邊結束通話了許久我才反應過來。
我這是被甩了啊……大學總共四年,我從大二認識她時就把身上所有的生話費給她花著,雖然不是過千的東西,可是自己總是能滿足她的任何要求。
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小小的一支口紅都要三四百,那明明都是紅色啊,可是我還是挺她的一買就是好幾支,剩下一個月都是自己吃泡麵。
她一定是找好了下家吧,既然如此只能祝她幸福了。
雖然今天將近零上四十度,可是風一吹我突然感到好冷啊,我站在原地環顧著這燈紅酒綠的大城市。
這萬家燈火,沒一盞是為我。
我抱著行李來到房東給我介紹的地方,房東是個四十多歲的大碼,穿著一件大紅連衣裙燙著花捲。
她推開門一陣黴味和灰塵撲面而來,我倆都被嗆到了,她捂著鼻子說:“小夥子,這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是地下室但是地方大,阿姨爽快話扔這了,一個月400押一付一。”
我摸索著開啟燈,雖然地上有些髒亂不過地方確實大,電器該有的還是有的,除了一路上感覺周圍的鄰居有些不太正常。
“小夥子咋樣啊,這地方又大又亮堂,只是一兩年沒人住了,冰箱空調啥都有你看那水管出水還挺猛的,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我聽到這話笑了笑,這雖然沒人住可是一直都有鬼住啊,而且還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女。
她看到好似能看到她,她也笑笑漏出了一排陰森森的牙齒,因為笑的動作有些大右眼珠子居然掉了下來。
我被這嚇了一跳,房東大媽看我這一震問我:“怎麼啦啊小夥子,你到底租不租,我這還有別的房客呢。”
那女鬼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失禮又趕緊把掉的眼珠子摁了回去。
我清楚一個月四百塊錢在別地可找不到這個價位的房子了,我寧願和一個鬼體面的住在一起也不要流落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