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輕業界,有一句非常著名、也算是基本常識的話。
「買插畫送廁紙。」
晴川靜司自己倒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先從日本興起、還是從隔著大海的、自己曾經的國家那邊開始說起的。
但這並不重要。
單單看這句話,基本上就可以看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為輕作者」的。
更何況。
晴川靜司可是很清楚的記得。
在他漸漸模糊的記憶裡,雪之下雪乃可是很清楚的表達過。
「抱歉,我對這種東西不怎麼了解。」
這是雪之下雪乃看過....的之後.....
等等。
誰的?
小雪...是在未來什麼時候說的?和八幡?還是和由比濱?
‘到底是什麼!?可惡,想不起來了。’
“阿司?”
不知道什麼走神的晴川靜司聽到了雪之下雪乃的聲音,下一秒,他慢慢抬起頭。
一臉茫然的表情、雙眼無光的他呆呆看著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自己的雪之下雪乃和晴川愛憐。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雪之下雪乃有些過分的緊張。
實在是晴川靜司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糟糕。
“哥哥,你是不是又發燒了?”
一旁同樣感覺不好的晴川愛憐緊張的舉起小手,手心輕輕的貼在表情茫然的哥哥的額頭上。
然後又舉起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
“欸...哥哥沒發燒啊。”
說完,晴川愛憐扭頭對雪之下雪乃重複了一邊自己的話。
“姐姐,哥哥沒發燒。”
微微點了點頭後,雪之下雪乃稍稍挪了挪自己的膝蓋。
上半身稍稍低了低的同時,她右手的掌心輕輕的蓋在晴川靜司脖子上、有些許冰涼的面板上。
大拇指拂過晴川靜司左耳耳後。
體溫正常、沒有異常的流汗。
可是,明明看上去狀況很正常的晴川靜司,為什麼臉上的表情這麼的不對勁。
用力的抿了抿嘴唇,雪之下雪乃目光很是擔心的看向晴川靜司,小聲的問道。
“身體哪裡難受?”
這時,晴川靜司終於是回過神來了。
無光的眼眸中重新變得清澈。
“嗯?怎麼了?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哦對對對,小雪,你真的想當輕作家嗎?這很辛苦的。”
像是失憶一樣。
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態表情,現在的晴川靜司絲毫看不出一點知道剛剛發生什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