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時間滴答滴答,一秒一秒的過去,朱繼軍腦門上冷汗直流,他哪裡會想到楚少陽還叫了八個殺手一樣的打手過來。
“對啊,就是欺負你,現在才知道嗎?剛才你欺負松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這一遭!提醒你一下,還有二十秒鐘,決定你命運的時候到了,要錢,還是要命?”
“楚少陽,你特麼嚇唬誰呢,我就不信你敢動手。”
“幼稚。”楚少陽看了看阿彪:“到時間直接動手吧,不用再請示了,我先給我兄弟和弟妹治傷。”
楚少陽也懶得管豬頭皮了,像阿彪這樣訓練有素的武宗級保鏢,下手極有分寸,打死人不至於,頂多弄殘幾個。
“陽哥,要不咱……算了吧。”
楚少陽來到徐松楚鄭冬梅身邊,徐松楚怯懦的勸道:“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萬一搞出人命,我怕……”
“怕什麼,這裡出任何事有我扛著,你現在說算了,他們欺負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算了?他們欺負你,就是在欺負我,算了?怎麼可能算了!
土豆,你看看你們兩口子都成什麼樣了?你鼻樑骨被打斷,你老婆手被打骨折,就這樣,他還想讓你賠五萬八的車損,這特麼也算個人?還說什麼多年的兄弟情分,真特麼搞笑,今天要是不把他打痛,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分寸。”
“陽哥……”
徐松楚喊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行了,大男人哭什麼哭,讓我看看你的鼻子。”楚少陽捏了捏徐松楚的鼻子,這貨痛得嗷嗷直叫。
“哎喲,痛痛痛……”
“廢話,鼻樑骨斷了能不痛嗎?你要是還心軟,就想想現在是什麼感覺。”
“嗯,我知道了陽哥。哎喲,痛痛痛……”
楚少陽先把鼻骨給他強行扶正,徐松楚痛到眼淚鼻血一起流。
“你特麼是不是個男人?忍著點,痛,就在心裡喊。”
徐松楚突然想起十多年前楚少陽對他說過同樣的話,那時候他們還是小學生,那個時候的楚少陽也常跟人打架,只是經常打輸,可是楚少陽從不低頭,捱打也從不喊痛。
他終於明白,楚少陽不是不痛,只是咬著牙從不喊出來。
“砰砰砰……”
楚少陽的身後已經打成一團,大修廠的東西被砸得叮咚亂響。
“哎喲,打死人了,楚少陽你個混蛋,你快讓他們住手,我賠錢,我賠錢,價錢我們好商量……”
“商量你媽個逼,陽哥說五百八十萬一分不少,你特麼聾了!”
朱繼軍剛喊完就被阿彪一把拎起來,噼噼啪啪就是一頓大耳刮子。
整個車間裡爆發出一聲聲鬼哭狼嚎,也不過幾十秒時間,朱繼軍和他手下十幾個小弟,全都被打得滿地找牙,業餘流氓跟專業保鏢比起來,確實毫無戰鬥力可言。
“感覺怎麼樣?”同樣是這幾十秒時間,徐松楚的鼻樑骨痊癒了。
“咦,好像不疼了,陽哥你真厲害。對了,趕緊看看冬梅的手。”
“還用你廢話,弟妹的傷能不管嗎?”楚少陽又看了看鄭冬梅:“弟妹,你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