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小海便伸出手,朝著夏伊諾的小手抓去,夏伊諾往後退了一步,輕易躲開夏小海的爪子,冷聲說道:“既然這手你自己不想要,那便折了吧!”
夏伊諾話剛落下,陸奕銘便迅速的鉗住夏小海的右手,看似隨意的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夏小海的右手順利的骨折了。
“啊!夏伊諾,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啊……”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歐陽弘韜也不甘示弱,精準的扣住夏小海的另一隻手,用力的一折,院子裡再次傳來骨骼碎裂的咔嚓聲,以及夏小海淒厲的嚎叫聲。
夏小海發出震天動地的哭喊聲,嚇得原本還蠢蠢欲動的夏小江,縮在父母背後完全不敢動彈,暗道夏小海真的太慘了!
看著變得漂亮了不止十倍,與先前完全判若兩人的夏伊諾,夏小江害怕的嚥了咽口水。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是那個曾被他們兄弟兩追著欺負,打得半死也不敢吭聲,更不敢還手的夏伊諾。
這時候,夏伊諾冰冷的視線朝夏小江的方向看去,嚇得夏小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褲襠瞬間溼了一大片。
夏忠平夫妻看到自己大兒子,就這麼被人廢了雙手,小兒子沒出息的被嚇尿,瞬間暴跳而起。
“好你個夏伊諾,小海和小江可是你表哥,你竟然讓幾個外人對你表哥動手!別以為我老姑疼你,你就能在我們老夏家作威作福!”
謝文蘭嗷的一聲慘叫,跪倒在大兒子跟前,大聲嚎叫了起來:“殺人了呀!大家快來救命啊!這光天化日的,你們這是強盜土匪啊!竟然對我兒下這麼重的手!”
“我可憐的兒啊,這是造了什麼孽喲,竟然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大家快來給我們評評理啊!”
紅霞村的夜晚很是寧靜,謝文蘭的嚎叫聲很快便將附近的住戶吵醒,離外婆家最近的春梅嬸子率先開門出來了。
“這又怎麼了這是?大晚上的吵吵鬧鬧,還讓不讓人休息了?”趙春梅一臉嫌棄的看向謝文蘭,很是不屑夏忠平一家鳩佔鵲巢的行為。
趙春梅說著,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十幾個陌生男女,剛要問他們是什麼人,謝文蘭便先一步開口說話了。
“春梅嬸子你來的正好,你快來給我評評理,夏伊諾這個死丫頭一回來就對我兩個兒子下狠手,還讓人把小海的手給掰骨折了!你說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人吶!”
“什麼?夏丫頭回來了?在哪兒?我怎麼沒看到!”聽聞夏伊諾回來了,趙春梅臉上立馬露出歡喜之色,根本沒有理會謝文蘭說的什麼夏伊諾把夏小海的手弄骨折這事兒。
就謝文蘭的兩個兒子,不欺負別人就很不錯了,哪裡輪得到別人欺負他們兄弟兩,尤其是謝文蘭說的還是夏伊諾,那更加不可能了!
夏丫頭對上夏小海兄弟兩,從來都只有挨欺負的份,哪次不是打的遍體鱗傷的,謝文蘭這話說出去,紅霞村可沒一個人會信她的鬼話!
只是趙春梅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夏伊諾,對著謝文蘭冷哼了一聲,說到。
“我說謝文蘭,金蓮嬸子就是去海城住幾天,你們這一家子又不是沒地方可去,幹啥一直賴金蓮嬸子家裡不走,還把人家裡弄的烏煙瘴氣的,到時候金蓮嬸子回來,還不得生氣了!”
“春梅嬸子,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們賴在這裡不走,這是我大姑家,我們住大姑家,關你一個外人啥事兒!而且我姑出門前,可是同意了我們在這裡住著,你一個外人,管那麼多幹嘛!”
“再說了,現在是討論我們該不該住這裡的問題嗎?問題是夏伊諾那死丫頭打我兒子,還把我兒子給打殘廢了,我好好一兒子就這麼廢了,夏伊諾要是不給我個說法,這事兒沒完!”
謝文蘭說這話時,就差沒在地上撒潑打滾了,那市井潑婦的模樣卻是做的足足的,簡直重新整理在場各位的認知觀。
看到如此蠻不講理的謝文蘭,趙春梅氣得不行,奈何自己只是個外人,暗道金蓮嬸子糊塗,竟然會同意這樣的人住進家門。
夏忠平一家在紅霞村可是出了名的賴頭,這要是被他們黏上,那就跟狗皮膏藥沒什麼區別,怎麼甩也甩不掉啊!
“你口口聲聲說夏小海是夏丫頭打的,先不說夏丫頭瘦瘦小小的一個,能不能打過你家小海,人夏丫頭這會兒在海城,還能從海城把手伸到咱們紅霞村來打人不成?你這冤枉人的手段可是越來越差了啊!”
夏伊諾對春嬸兒一家印象不錯,再加上之前外婆腿摔傷,夏伊諾也是拜託春嬸兒一家,幫忙照顧外婆,他們盡心盡力的照顧外婆,她很感激。
夏伊諾見春嬸兒沒有認出她來,卻一直為自己說話,心裡很是感動,忙出聲到:“春嬸兒,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