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先生,您今天又喝了五十金的美酒,這賬~”
“先記上,會有人來付的。”
鍾離面色不變,緩緩將就被放下,開口說道,這讓美少婦有些無奈,加上之前的賬,鍾離一共在消費了數百金,但一筆錢都沒有付過。
如果是其他人,美少婦絕對打斷第三條腿,然後轟出去了。
但鍾離不一樣,那尊榮華貴的氣質,談吐不凡,衣裝華麗,比之她見過的任何人都要俊美的面容,樣樣都說明了鍾離的出身不凡,必然是大貴族。
而且鍾離只喝酒,不碰姑娘,無論自己手底下再怎麼千嬌百媚的美女誘惑他也不為所動,穩如磐石,更是讓美少婦高看,而且還提出了不少對澹月軒有利的賺錢法,其實已經抵消了他的賬單。
只是美少婦有些好奇鍾離的身份而已。
“那鍾離先生慢用,妾身就不打擾了。”
美少婦微微欠身,笑著對鍾離說道,鍾離點頭,目送美少婦離開,隨後繼續喝著杯中美酒,眼神帶著思索,不知是在想剛剛的夜叉少年還是在想自己的“錢袋子”。
國師府內,蕭謹言回到國師府,就看到趙姬,華陽太后和韓霓夫人正在玩著遊戲,蕭謹言自然是加入其中,一起玩。
和她們做完遊戲後,蕭謹言又去見雪女。
走到雪女房間前,蕭謹言輕敲門,見沒有反應,蕭謹言直接推門而入,而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道冰刺,要置他於死地。
蕭謹言抬手打散迎面而來的冰刺,嘴角露出絲絲邪笑,真不乖,一見面就偷襲,看來需要好好教育一番。
反手將門關上,蕭謹言看著眼前美豔無雙,寒氣凌然的雪女,開口說道:
“你真不乖,需要好好教育。”
雪女聞言,憤恨的看著蕭謹言,恨不得殺了他,房間空氣瞬間降低,片片雪花落下,冰冷刺骨,而且鋒利無比,這要是落在普通人身上,絕對會劃出一道傷痕。
手中冰元素凝聚的凌波冰帶抽打向蕭謹言,凌厲無比,帶著雪女的羞怒,要將蕭謹言活活抽死。
但這點小伎倆在蕭謹言面前完全不夠看,蕭謹言微微側身躲開凌波冰帶的抽打,同時抬手抓住冰冷刺骨的凌波冰帶,絲毫不畏懼凌波冰帶的寒冷,如若無物。
蕭謹言用力一拉,雪女頓時感受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湧現而來,將她嬌柔身軀拉向蕭謹言。
軟玉嬌軀入懷,蕭謹言露出微笑,無論雪女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蕭謹言的手臂就像神箍一樣禁錮著她。
“真不乖,需要好好教育。”
蕭謹言低頭附耳在雪女耳邊說道,這讓雪女白皙美豔臉蛋露出慌亂之色,蕭謹言直接將雪女攔腰抱起,走向床榻。
~
三天後,蕭謹言為了讓雪女順服,也就教育了她三天而已。
搖晃著自己腰桿,蕭謹言面露滿足離開雪女房間,獨留雪女癱軟在床榻上,深沉的睡去,她太累了,三天沒有好好休息,蕭謹言的續航力讓她恐懼。
蕭謹言沒有管想要索取的趙姬她們,他自己都有些彈盡糧絕了,再這樣下去,就算他開啟的是腎之神藏也頂不住。
蕭謹言直接前往咸陽宮,這麼久沒有去,不知道嬴政有木有其他動作。
朝堂之上,嬴政看著手中的奏摺,面色有些難堪,上面赫然寫著丘丘人佔據了咸陽一處要道,而且安營紮寨,數目龐大,有成千上萬之巨,已經形成了一股威脅咸陽的龐大數量。
這並不是讓嬴政憤怒的根本原因,嬴政早就知道丘丘人在咸陽外安營紮寨,畢竟影密衛不是吃素的。
真正讓他憤怒的是這份奏摺情報竟然如此之晚才呈現在自己面前,很明顯,有人在隱瞞丘丘人在咸陽外匯聚之事,至於是誰。
嬴政將奏摺放下,看向剛剛解除禁足,站在朝堂之上的呂不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