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司白陸拿起了刀具切下一塊肉,用手指捻著放進了嘴裡。
接著又捏起之前測試的那片醬菜,想了想後,還是遞到了優菈的唇前。
這股撲鼻的酸味他著實受不了。不過優菈身為貴族的一員,顯然是可以接受這種菜品的。
優菈白了他一眼,卻也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微微張開粉嫩的嘴唇。
不過在她銀牙咬住泡菜的時候,還順便咬了一下司白陸的指尖,嚇得他連忙縮回了手。
“臥槽,你屬狗的嗎?”司白陸忍不住吐槽,卻只換來優菈不滿的白眼。
“醬菜不錯,不過你罵我是狗的仇,又要在我的賬本上添上一筆了!”優菈淡淡地說道。
司白陸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隨後看向舒伯特道:
“叔叔,我們已經試吃了,確實沒有什麼異樣。當然,如果您還是擔心,那就讓你侄女吃吧。”
“那怎麼行。”看著眼前這盤醬菜煎肉,舒伯特的喉結滾動了兩下,隨後直接端起盤子,當著二人的面好生品嚐了起來。
吃完之後,舒伯特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忍不住感慨道:
“食君一道菜,如增十年壽啊!甚妙,甚妙!”
司白陸笑著替對方接過盤子:
“既然叔叔喜歡,以後有機會我會去稻妻一趟,替叔叔多討要些醬菜回來。”
“哦?司先……不,我就叫你白陸了,白陸,你打算去稻妻?
“聽說那裡正在實行眼狩令,還有反叛軍在和幕府軍打仗,聽叔一句勸,最好暫時別過去。”
舒伯特看著司白陸的目光已經有幾分看親兒子的味道了。
司白陸點了點頭:“叔叔不用太擔心。這只是我的一個打算而已,等蒙德的龍災結束之後,我會先去一趟璃月,之後再考慮要不要去稻妻。”
“原來是這樣……”舒伯特明白了對方的計劃,倒也沒再多問。
“說起來,你剛剛是怎麼發現那隻測毒針有問題的?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被自家的製藥師暗算了。
“還說什麼以毒測毒,縱使真的有這方法,也無法掩飾他對我的狼子野心!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告訴我,這測毒針裡有毒!”
司白陸露出恍然之色,難怪對方會轉而直接選擇相信他。
“叔叔知道為什麼您第一次測試的時候會有毒嗎?”
“為什麼?”舒伯特神色凝重地看著這位未來的侄女婿,等待著對方的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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