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各方,懂得借勢。
此刻的丁長生和琵琶姑娘並沒有著急出城,那看似大開的城門就好像是蕭萬古佈置好的陷阱。
“眼下我等該當如何,雖說蕭羽已死但是偏偏那蕭萬古卻活著回到了落雨城...”
“那個葉無情算什麼劍狂,明明可以直接殺了蕭萬古,竟是在關鍵時刻收手!”
“宗師級別的人物心神俱損的機會,一生又能碰上幾次!”
“殺了蕭萬古,揚名立萬,豈不是人生快事!”
“真是搞不懂那個葉無情是怎麼想的...”
琵琶姑娘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其這等模樣倒是有幾分老母親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其連珠炮一般的言辭,換來的卻是丁長生的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的那些謀劃和佈局呢...”
聞言的丁長生晃了晃手中的暗金色玉簡,旋即說道。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如今蕭羽已死,我又得到了這白毫之術,兩全其美還有什麼好說的...”
此話一出,琵琶姑娘張了張嘴,半晌都沒能反駁出一個字。
的確,正如丁長生所說的那樣,他的目標都已經達成了。
“姑娘剛剛說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但是以那位劍狂的做派是根本不會乘人之危的...”
從葉無情不願入城,便能看出一二。
“此人不願師出無名的入城,自然也不願背上乘人之危的罵名...”
“況且,葉無情的那一劍已經是動了殺心!”
“可蕭萬古最終沒死,也足以說明他今日殺不了他...”
“就算是蕭羽不死,結果也是一樣...”
“所以既然已經知道結果,那又何故苦苦相逼,若是將那蕭萬古逼急了弄得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葉無情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丁長生的話讓琵琶姑娘豁然開朗,心中佩服之餘嘴上卻不想承認。
話鋒一轉,將注意力放在了這枚玉簡之上。
“既然你已經得手,為何遲遲不參悟,白毫之術可是連其他宗師都眼饞的東西...”
丁長生此刻把玩著手中的玉簡,心不不斷分析思索著。
神廟使者的話讓其陷入了沉思。
那第三個條件正是其出手幫自己參悟,那麼另外一層意思便是沒有此人出手他根本無法參悟。
“你說蕭萬古再傻,也不會將自己的底牌放在如此打眼的地方...”
“照理說也的確有些突兀,藏書樓中最為貴重的便是這枚暗金色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