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蟬依舊冷漠道:“我們已經從江家分出來了,而且是淨身出戶,你們還不滿意嗎?”
那大夫人哼了一聲,“怎麼,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偷偷的從江家帶走什麼,不然你們現在怎麼過的那麼好,還用的起這麼貴的工作室,肯定是偷了錢了。”
江蟬臉色冷下來了,“要我說多少次,這是周家好心,才把這裡租給我,我還不屑於江家的東西。”
那大夫人恨的牙癢癢,自從家主死後,江家家產落到了老四那個賤人還有她兒子江波手裡。
這樣一來,她的日子可就難過多了。
那個老四,沒少在她們面前冷嘲熱諷。
誰知道,老天有眼吶。
那江波居然敢跟神族狼狽為奸,自己丟了命,還連累江家的產業都被查封了。
她還以為江波倒了,自家兒子就能上位了呢,沒想到啊,這中州誰都不敢跟江家有瓜葛。
家主倒是當上了,也就是一個空殼子,幸好還有一些老本,勉強過活。
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她乾脆撒手不管躺下醫院的江蟬了。
雖說有武者協會的人照顧,但她們從中討不到好處,直接就不管江蟬和她媽了。
誰知道啊,這江蟬還能醒過來。
大夫人自己可是生怕江蟬上門打秋風的,沒想到江蟬也是果斷,自己帶著她媽就走了。
江家的日子可不好過,其他三個女人帶著自己的兒女,竟然一個都不願意脫離江家。
她們個個狡猾得很,可不像江蟬母女那麼好打發。
她也沒辦法,一整個屋子的人都指著老本,從前過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現在哪裡改得回來。
這不,沒多久就過不下去了。
誰知道,她們跟那神族什麼關係也沒有,落不得一個好。
倒是這江蟬,幫神族做事,現在過的到還滋潤了起來。
這樣一對比,她心裡那個氣啊。
連帶著整個江家的人,都想上江蟬這裡打打秋風了。
沒想到啊,這小妮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性格倒是跟她娘一樣,自私跋扈,都不願意接濟接濟她們。
不過,今天她們可是有所準備來的。
想到這兒,她神色得意了起來,“江蟬,你畢竟姓江,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總不能看著我們過不下去吧。”
江蟬早就怒了,回擊道:“當時我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們還不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和我娘過不下去,現在倒是有臉來找我了?”
“合著你們沒法過了我就得大發善心,我們沒法過了卻只能被掃地出門?你好大的臉啊!”
大夫人聽到江蟬說的話有些心虛,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大夫人的女兒不幹了,“江蟬,你怎麼跟我娘說話的,果真什麼人養什麼兒女,你就跟你娘一樣,是個小掃把星,還不讓說了。”
“當初要不是那個江波和你給神族辦事,現在我們至於嗎?”
這話是說到其他人心坎上了,聲討聲逐漸大了起來。
江蟬的娘忍不住了,“我的蟬兒還不可憐嗎?武者協會的人都說了她是被控制的啊,她也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