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女的言行激怒了所有人,許多在災難中失去家人和孩子的人對其破口大罵,此時他們再也堅持不住的倒在地上捂臉痛哭流涕。一邊詛咒著血女的冷酷無情,一邊祈禱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話,請給與她最嚴厲和最殘忍的懲罰。
大地上四處一片哀嚎,哭泣的人肝腸寸斷,遍地蒼涼。
“哭什麼哭!?”
就在這時天空傳來一聲響雷般的怒喝。
仔細一看,出聲的人竟然還是血女,她正怒瞪著雙眼望向人群。
“你們現在痛哭流涕不過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切身之痛,可作為人類全體你們幾乎日日夜夜都在重複和製造同樣的痛苦施加於你們的同胞。疼嗎?害怕嗎?恐懼嗎?但你們根本不懂悔改更不會自己變好。”
“你們看著我血洗東京認為我就是滅世魔王?放屁!真正殺人不眨眼的是你們人類!我今天在東京殺的人還沒有全世界一天內因戰亂而枉死的人數的20分之一!”
“……”
血女深吸一口氣,目光盯在佩恩身上說道:“這些人類敢如此肆無忌憚的發動戰爭,以屠殺和掠奪的方式去欺辱弱者。不管是在國際世界還是國家裡面又或者是一個極道對一個家庭。他們所缺乏的是一種必要的畏懼,對死亡對天理乃至是對公平對和平——就像是發瘋的野狗一樣,需要被套上一個項圈遏制他們的罪行。”
“你認為罪惡之海能給人類套上項圈?”
佩恩冷冰冰的反問道。
“為了永久的和平需要經歷必要的痛苦,要讓這份痛苦深入到他們的骨髓裡。然後再以強大的掌控力遏制整個世界的軍事力量發展,將所有武裝解除集中社會資源和能量為人類開闢新的道路。曉組織你我都心知肚明,想要讓人類改變就必須先給與痛苦,不然……那些人不會聽你說話。”
“而現在我血屠了整個東京都,我知道已經有許多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
血女咧嘴微微一笑,露出幾絲病態的感覺。
“他們在恐懼著,害怕著我。”
“我殺的人越多就會變得越強,終有一日我會到世界各地都走一遭。”
“我要看看整個世界有誰能阻止我?平民不行,軍隊不行,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權力者們也不行。”
“當全世界都在恐懼我的力量的時候,新世界與和平就會永遠降臨。”
“我不死。”
“沒人敢反。”
血女緩緩靠近佩恩,靠近他的耳邊如情人般低語道。
佩恩冷笑一聲,他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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