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人類美好的情感,神聖中帶著靈慾的昇華。
在我們傳統的觀念裡,避諱直白的說愛和性的問題。往往越不能直白說的東西越在內心裡刺撓的渴求。
其實沒什麼不能說的,心不陰暗,處處光明。
效能夠讓愛保鮮,更能持久。
沒有性的愛是不完美的,詩人把它寫成美麗的缺憾, 而奔波在柴米油鹽中的老百姓比較現實,叫它有病。
水乳交融的兩個人平息下來,在餘韻中回味著人類巔峰的美好。
過了好一會兒,小鳳從郝南生的懷裡翻了個身,兩個人變成了面對面。
“咱倆是不是瘋了?”小鳳問。
“瘋了。”郝南生說。
倆人同時笑了。
“沒想到你真來了。”小鳳說。
“這都耽誤一天了,要不然昨天到。”郝南生接著補充一句:“都想死你了。”
“真那麼想?”
“真的, 我也不知道咋那麼想你,就是想, 按理說我這個年齡不能那麼想可就是想。”
“我, 能感覺出來你想我”小鳳小聲說。
“我在廣州就買了長沙到省城的機票,要不是必須得回長沙處理點事就直接飛省城了。對了,現在咋樣?你身體。”郝南生問。
“才想起問呀?見面就把人家往床上抱,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控制不住嗎。”
小鳳抿嘴笑了,說:“沒事,我挺好,天天按時吃藥,不幹活,還不用操心。”
“那就好。”
郝南生陪小鳳待了一個星期,按他的意思叫小鳳和他一起回長沙,住在他那,好能照顧。小鳳沒同意,說自己能照顧自己。
郝南生沒勉強小鳳,他能感覺到小鳳是不會跟他走的,還不到時候。
七天雖然短暫, 但倆人過的甜蜜、溫馨、幸福,像真正的夫妻一樣恩恩愛愛。
郝南生走的時候小鳳沒去機場送他, 只送到小區門口。
她目送郝南生坐上計程車遠去,心底泛起了不捨的難受和漸行漸遠的牽掛。
當她轉身準備回家的時候,發現劉哥站在身後,手拎著保溫杯在那笑呵呵的看她。
劉哥還是老樣子,既沒老也沒年輕,寸頭還是那麼板正,周正的國字臉上掛著令人溫暖的笑。天冷了,穿著羽絨服的他顯得有些臃腫,腳上的老式翻毛軍用雪地靴真實的反應出主人是個老頭。
“哎呀,劉哥!”小鳳驚喜的喊。
“打遠看著像你,沒敢認送朋友呀。”劉哥問。
“唔,送個朋友。”小鳳的臉紅了一下,好在穿著羽絨服還戴著帽子,心想劉哥看不出來。
她忘了劉哥眼神不好。
“啥時候回來的?”劉哥問。
“回來十來天了。”
“沒吱一聲呢,劉哥好給你接風。”
小鳳不想說自己病的事,笑了笑,問:“你這幹啥去?上麻將社呀?”
“麻將社早不去了,眼神不行,看不清牌。”劉哥把手裡的保溫杯衝小鳳晃了晃, 說:“去小公園,走走圈,跟那些老頭扯扯閒篇兒。”谷鼘
“不跟老太太扯呀?”小鳳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