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棟有點懵,懵的有點幸福。
這種幸福的懵每個男人都想擁有,可當它來臨時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問你話呢?”周曉梅衝搓著手侷促不安的曹家棟問。
“這個那啥,那啥,那——”曹家棟不知道說啥。
“什麼那啥。”周曉梅打斷曹家棟不成句的話,“就說同不同意。”
曹家棟避開周曉梅的目光,看向她身側的虛無。他此時的大腦也一片虛無。
現在的他需要冷靜。
時間過去一分鐘。
“那個,我不敢往這方面想我沒啥能耐,倆孩子,租房住。你是經理,不是總裁,長得漂亮,特別優秀,應該應該找個比我有能耐的。”曹家棟說。
“跟我說說啥是有能耐?”周曉梅問。
“能掙錢養家。”
“你不能掙錢養家?”
“能,但我這不叫能耐。”
周曉梅笑了,往前上一步拉進倆人距離。
“我不叫你養我,能養家就行,像現在這樣。”周曉梅說。
“”曹家棟沒吱聲。
“不說話就等於同意了。”周曉梅道。
“我配不上你。”曹家棟說,目光從周曉梅身側的虛無中出來。
“我能配上你就行。”周曉梅說:“配不上我可以攆,給你時間。”
“我——”
“別我我了,知道你想說啥,憋回去!”周曉梅拿出了總裁的霸道,接著說:“咱倆年前把證領了,事就不辦了,也不通知誰,把知近的張羅到一起吃頓飯就行。”
“你說啥?”剛冷靜下來的曹家棟又懵了。
“不願意呀?”周曉梅問。
“不是”
“那不就得了。”周曉梅說:“咱倆都二婚,還都帶著孩子,不用辦事情,好像跟人家收喜錢似的。但證得領,我不想不清不白的,叫人講究。
領完證把知近的請過來吃一頓,就算結婚了。”隨後問:“你看這樣行不?”
曹家棟還沒清醒,周曉梅的話他聽著了,感覺像做夢,更加有了不真實。
“說話呀——”周曉梅佯裝微怒。
曹家棟雖然沒像電影裡那樣拿手掐自己來看看是否在做夢,但絕對是愣怔了。他“哦,哦。”兩聲,強迫自己回到眼前,猜疑的問:“你說真的嗎?”
周曉梅這個氣,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當然真的,你以為鬧玩呢?”
“你不後悔?”
“你會讓我後悔嗎?”
曹家棟搖著頭,肯定的說:“不會。”
“那不就得了。”周曉梅接著囑咐道:“跟你說老曹,沒領證之前咱倆的事不許跟別人說,你還和以前一樣,該幹啥幹啥。
還有,你在你家住,等領完證再到我家來。我一天天忙,家裡的、老人的、孩子的事你管,做好家庭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