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譚和王淑蘭吃罷飯出來,到賓館後倆人又嘮了一會兒。
不知怎地,在賓館房間這個特定環境裡,老譚看著王淑蘭禁不住想起在東蘇時她喝醉的那個夜晚的情景,臉稍微紅了紅。
不管怎麼說王淑蘭是個精緻女人,很吸引人的那種,和這樣的女人獨處一室容易讓人產生幻想,甚至發生錯誤。
人呀,都說理智,控制,慾望是好控制的嗎?要是好控制就沒犯罪了。
王淑蘭發現了老譚的臉紅和不自然,似乎意識到啥,她的臉也紅了。雖然已是當奶奶的人,但和老譚的年齡相差不大,算是同齡人,一旦意識到這是單獨和男人在一起也尷尬和不好意思,心跳加快。
八月夏天的夜晚是溫熱的,溫熱中夾帶著絲絲浪漫。
季節不分年輕年老,釋放出來的溫情開誠佈公一視同仁的感染著所包容的一切,就連吹動的風和夜中搖擺的楊柳都渲染了溫馨。
兩個人一時間都不說話,也不看對方,似乎心有靈犀的享受這片刻的、說不出來的、很舒服的尷尬安靜。
這是賓館,我們知道賓館除了住人外還有另外一個心照不宣的意思。
當然,他們兩個不是那個意思的開房,但又都尷尬的把氛圍引到了曖昧。
幾分鐘以後,王淑蘭先開了口:“你臉咋那紅,沒喝多少酒呀。”
似乎是為了檢查自己的臉紅,老譚拿手摸了摸臉頰,尷尬的說:“紅嗎?屋子熱。”
他說了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因為房間裡的空調一直開著,冷氣迴旋不斷。
王淑蘭像朵花似的笑了,這場合這情景對老譚來說是尷尬和不自然,對她來說輕鬆駕馭。這倒不是說她輕浮,而是曾經的經歷和對男人的瞭解使她知道如何應對。
“你呀,是不是想壞事了?”她問,話語自然,裡面挑逗的意味更多的是開玩笑,尷尬氣氛瞬間便消散了。
老譚訕笑。
“離開媳婦就不老實,該管管了。”王淑蘭說。
“沒有,哪能呢。”老譚說。
“行了,不逗你了,早點睡,咱倆明天早點走,涼快。”
“好。”
王淑蘭走後,老譚自嘲的嘿了一聲,叨咕著洗洗睡、洗洗睡,隨後進了衛生間。
第二天,老譚和王淑蘭來到美麗谷。
一到這裡,老譚就被這裡的景色吸引了。正值盛夏,若是山間再有竹林樹海,宛如到了江南。
花一上午時間把美麗谷大體轉完,老譚對萬軍給出的建議是開發原生態農家樂觀光旅遊。
滑雪場自不必說了,已經成型的東西,進行完善即可,著重說的是原生態的農家樂。
“這裡山好、水好、景好,這在以前吃不飽肚子的時候不算啥,沒人欣賞,也不會有人來。現在人們生活好了,開始追求享受,這青山綠水就是金山銀山。”老譚說。
萬軍認同的點頭。
“我說下我的建議。生態園就不建了,那有點高大上,不接地氣,沒必要。我和王姐一個意思,建農家院,做咱們東北的農家樂。
我說的農家樂別建成東北雪鄉那樣的,人家已經有了,咱們再做等於給人家打廣告,犯不上。咱們做社會主義新農村,有懷舊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展示現代,有欣欣向榮的景象。”老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