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因為什麼,可就是沒有人會提出來,只有在背後偶爾無人的時候,才會討論一下。
朝堂。
這會所謂的大清,早就名存實亡了。
一個大院子,擺上一張桌子,唯一不變的就是那一張龍椅,算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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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有序的老物件。
代善有氣無力的坐在龍椅上。
額頭上的皺紋,配合著腦後的金錢鼠尾辮,滑稽的彷彿那種偷了東西的碩鼠一樣。
“劉文秀已經被大明的人調走了,現在又換了一個劉興祚,都說說看,咱們怎麼利用這麼一個好機會?”
代善需要一場勝利。
他現在已經等不及要利用劉興祚的妻子和兒女,來作為交易的籌碼了。
就是想要看看,到時候大明吃了大虧,是個怎樣的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比較可惜的就是,當時他們未曾想到過,劉興祚最後還能夠起來。
並沒有照顧好劉興祚的母親。
要不然的話,手中掌握的籌碼,會更大一點。
底下的人,互相觀望而來一下,都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來,這種威脅,在這種時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萬一刺激到大明。
人家派兵繼續打過來,是不是又要遷移地方?
而後方的毛憐衛,到現在也沒有平息下來,袁崇煥他們的軍隊不是很多,可人家的兵法韜略也不是假的。
只要認真起來,還真就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
說實在話,在場的所有貝勒們,心中都在嘀咕著:要是當年的袁崇煥他們,像現在這麼勇猛的話,也不會給他們一個錯覺。
大明不過如此。
然後自大的打到了京師腳下,就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把整個大明拿下了。
“皇上,臣有本要奏。”
最先出列的還是寧完我,他是回不去大明瞭,也沒有想過要回去。
建功立業,在哪裡不是一樣?
一個完全忘記了自己出身的人,雖然還懂得大明的漢話,可他早已不經常說了,反而是一口流利的滿語。
說的比許多滿人都還要清晰流暢。
“準了。”
代善眼皮子都沒有抬,隨口說道。
在他的朝堂之上,似乎只有漢八旗的人,還算活躍,其他的人,都是得過且過,就是他詢問道頭上,也是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