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了?
他手下可是盯了鄭家好幾天,都看到鄭芝龍和鄭芝虎兩人出門散步的,這會有人告訴他,兩人不在家。
騙人也不是這個樣子。
心中鬱悶的想要吐血了。
“鄭芝龍真的這麼說?”
這會熊文燦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接稱呼鄭芝龍的名字。
不管如何,他現在還是福建的巡撫,手中的權利雖然因為人心浮動,沒有多少了,可在朝廷的隊伍沒有過來之前。
他的身份對於這些商人們還是很有用的。
“老爺都沒有在家,我一個下人,也不過是聽管家這麼說的。”
下人誠惶誠恐的說道。
身份的限制,讓他們見到官老爺,心中還是很懼怕的。
熊文燦胸口堵得慌。
指著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哆嗦的嘴唇,顫抖的手指,怎麼看都有種差點被氣死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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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樣的,你們好樣的,咱們走著瞧。”
良久才憋出了這麼一句,彷彿街頭混混打架,輸了之後,警告別人一樣。
一個做官的人。
城府在這個時候,也就這個樣子,不比別的平常人好上多少。
熊文燦也沒有留下來耍賴,撒潑。
知道這種事,已經沒有辦法從鄭家借力之後,心中的絕望,已經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在袞州的官吏,當年還可以逃到南京,後來南京淪陷在了大明的清理之下,又可以向著福建,向著廣州去逃亡。
可現在輪到他們福建了。
他熊文燦又該何去何從?
行屍走肉的回到了巡撫衙門,熊文燦就再也沒有出過門,就是那些‘鴻儒’們也都被擋在了門外。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二老爺逃了,二老爺逃了。”
下人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已經一天水米未進的熊文燦,雙眼無神的看了過去。
“熊文炳跑了?”
半響,熊文燦才緩過神,想明白了下人前來說的是什麼,口中虛弱的問道。
“是啊,二老爺不但人走了,還帶走了不少的金銀,現在應該已經出去了有一天的時間了。”
下人惶恐的,彎著腰,說著這些。
他要不是被人發現,綁在了屋子裡,只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怕就要失去了性命。
而當時,不過是大老爺回來之後,他想著通知二老爺的,誰知剛好看到了二老爺收拾金銀細軟,想要跑路。
為了避免他出去給熊文燦彙報。
殺人滅口是不可能的,可限制一個人,遲一點給自己的哥哥彙報,也就足夠他走出福建了。
“還收拾了金銀,這是想要跑到什麼地方?”
熊文燦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