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象升一直以來,都在靜靜的準備著。
在之前,大明可不敢四面樹敵,內部天災人禍不斷,外部還有建奴虎視眈眈,可現在,內憂外患,幾乎都沒有了。
也就是糧食儲備,因為連年的征戰和救災,根本就沒有儲存下來多少。
要不然的話,他那需要現在這樣的小心翼翼。
怕是在西寧那一邊,絕對會建立起和遼東一樣的奴隸買賣。
大明需要這樣的人來建設。
在見識到這種奴隸的好處,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惦記著呢。
也就李過的那個方向,暫時弄回來的人口,還算足夠多。
若不然,盧象升怕是都沒有多少把握,自己的雍州到現在,還是風平浪靜。
蘇廣目送盧象升離開,心中也是若有所思,別看他剛才的一番分析,頭頭是道,也不過是說到了盧象升的心裡。
要不然,人家那會輕易的相信。
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需要的就是一個好點的藉口。
他相信。
這一次雍州的邊上,也會像遼東一樣,成為一個可以長時間,刷軍功的地方。
是的。
就是刷軍功。
現在打仗,除了有人水土不服,有個頭疼腦熱的症狀,還真就很少有因為戰鬥而死人的。
敵人依舊很強大。
可大明計程車兵也跟著強大了起來,還是那種超越了一個時代的強大。
那還不是大人打小孩。
簡單的不得了?
這也就導致了一個問題,每一個士兵都在盼望著打仗,若不是盧象升的手段真的很厲害,怕是壓不住手下的那些將官。
別的地方,都在升官發財。
就只有雍州,彷彿被人給遺忘了似得,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局面。
就是連賑災,還有清理其他地方蛀蟲的任務,都沒有撈到一件。
崇禎七年。
甲戌年。
在原本的歷史古蹟中,二月初五,農民軍攻陷興山,殺知縣劉定國。十五日,下瞿塘。二月二十一日,又攻下夔州府、大寧,圍攻太平。
由於土司秦良玉率軍阻斷了農民軍前進的道路,崇禎七年三月,入川之老回回等數營義軍又自陽平關入秦州,復返陝西。
同時,建奴皇太極定喪祭焚衣及殉葬例。自貝勒以下,牛錄額真以上,凡有喪喪者許焚冬衣、春秋衣、夏秋衣一套,不足此數者聽之,如舊衣不足,毋得新制充數。若逾定數及無舊衣而新制以焚化者,被人告發、俱坐應得之罪。夫死其妻許殉,仍行旌表,若妻不殉而強逼侍妾殉者,其妻論死。其違律自殉者,棄其屍,仍令其家賠婦人一口入官。
然而,這一切,都早沒有了。
農民軍早就在很多年前,就被消滅的一乾二淨,到現在,要是還有人提起造反這種事情,怕是都會有人看瘋子一樣的看著。
或許更有激進的人,還會押送去官府,反正送到工程隊,給免費幹活,一點問題都沒有。
瘋子也是勞動力。
簡單的事情,還是做得來的。
而建奴就更慘了,守著最後的一畝三分地,說是在防守,實際上不過是在膽戰心驚的等著,大明最後對他們的判決。
什麼時候,大明的朝堂覺得,建奴不需要存在了。
那麼瞬間就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就像曾經存在過的匈奴這些民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