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認為,當時見到的人並不多,只是訊息傳開了,才被圍觀。”
陳新甲可不認為崇禎會用這種手段作秀。
現在整個大明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下,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而且袁可立的身上,也而沒有皇上需要的東西。
“那是你認為,崇禎一來是弄出來的那些事情,可不被大多數人認可的,現在不過是在從一個老人身上,找一點東西,彌補一二,沽名釣譽罷了。”
韓爌不為所動。
他自認為見多識廣,這種作秀的方式,在他還在朝堂上的時候,可以想到幾十上百個,而且都還不帶重複的。
就是他在年輕的時候,為了名聲,這樣的事,也沒有少做。
不就是讓人吹捧嗎?
好像誰不會似得。
“呵呵。”
陳新甲呵呵一笑,他發現,自己找上韓爌來說這件事,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就猜測被人是個什麼德行。
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陳新甲忽然發現,今天他帶著酒肉前來,都是多餘的。
兩人之間就是話不投機。
陳新甲是想要看看,韓爌後不後悔,誰料得到的居然是不信。
“你就算是不信,就算是皇上在作秀,可那又如何?我這一生要是有皇上給我做一場秀,我就是死了也願意,要知道,大明的盛世就要來臨了。”
盛世的皇帝來做這樣的事,可要比任何一個時代的皇帝,更能夠被歷史留名。
說著,陳新甲就覺得無趣了。
搖了搖頭,只留下了一些吃食,轉身就走,他生怕走的慢了,自己會被智障傳染。
這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宣府鎮。
哪裡歸來的叛臣們則是更多。
有人羨慕。
有人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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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嗤之以鼻。
可到底,這些事情,只能讓他們聽說而已,到底是和他們沒有多少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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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離著崇禎回到京師之後,已經有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了。
崇禎開始按照老習慣,開始了帶著自己的侍衛,先去文淵閣,再去軍部,最後去道院的這種簡單生活。
天子不出宮。
在崇禎的身上,似乎一點都沒有這樣的約束。
之前還有人提過這方面的問題。
可在後來被審計部的人查了一番之後,雖然沒有大的毛病,卻也嚇得夠嗆,就再也沒有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