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水患,孟津決口了。”
王衝苦澀的說道。
他就不明白,大明眼看著好了起來,為何就這麼多災多難呢?
先是旱災,接著是地震。
現在可好,換成了水災,是不是以後還要再來一次瘟疫?
這麼一想的話,王衝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所有的災難,就在皇上所在的朝代,齊活了。
“黃河的河堤,不是一直都在修建和護理嗎?都用上水泥了,怎麼還會決口?”
下意識的,崇禎就想著,是不是那些地方的官員,又是在貪贓枉法。
繼而,想了想又不可能。
這幾年,官員在這方面的水準,他是看在眼中的。
都在謀者往上走,可不會輕易的,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就為了圖一己之快。
畢竟,如今就算是在貪財的人,也知道去建設工廠,只要經營的不錯,就絕對會賺錢。
而且還比貪汙受賄,要好的不知多少倍。
“洛陽、偃師、孟津、宜陽那一帶的大雨,可是已經下了十來天都沒有停過了,就是鐵打的河堤,也經受不住暴雨的侵蝕和濁浪的拍打。”
王衝滿臉苦笑的說道。
水的力量,他見識過可以用來打造工具,而已在海上見識過,海浪是如何把山似的鯤給推上天的。
“而且現在已經淹沒了好幾十個縣城了,受災縣城的周圍,也都有組織救援,可到底是杯水車薪,無能為力啊。”
水災是不地震。
地震就算是再厲害,也只是瞬間就會結束。
而水災則是持續的。
各方面的困難,可要比地震更加的難以對付。
崇禎面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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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的降雨,就是在他的記憶當中,一個現代社會,都會引發巨大的水災的,更不要說是這個時代。
又是非戰之罪。
“老天爺是不是要玩死我,才心甘情願啊。”
崇禎抬頭看著霧雨濛濛的天空,怒聲罵道。
他就想不明白了。
為何建奴們的所在地,不但沒有水患,也沒有地震,更加看不到乾旱?
上天實在是偏心了一點。
就算是書上說的,故天將降大任於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也不應該這樣的對待啊。
這樣的天將降大任,確定不是在以大明百姓為芻狗?
把關外的建奴當做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