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國庫就更加的空虛了。
最後就是士紳和商人們捐贈的銀子,也都會落到他們的手中,說句不客氣的話,老百姓他們都沒有放下心上。
“說這些,你們也不懂,那都是學經濟,數算的人才能夠搞的明白的事情。”
蘇茂相說著,跟對面給他揮手打招呼的人,回了一個手勢。
沿街走來,一路上,蘇茂相的熟人不少。
有板夫走卒,也有官吏和士兵。
就是一些小孩子,也都會追上來問一聲好,然後飛快的拋開。
大明的叛臣,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眼底藏著的羨慕,那是濃郁的怎麼都化不開。
早知道蘇茂相就今日。
他們當年也絕對不會出關的。
那時他們可是一家子人,到現在,也只剩了他們孤家寡人一個。
除了他們的命硬之外,就是他們夠無恥,能夠在那樣的環境之下活著,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一群人立刻閉嘴。
說實在的,他們是聽不懂,更加弄不明白的是,為何會這樣。
都是在大明為官。
官場上的規矩也都差不多,難道此時的大明,所有官員的道德水平真的高的已經可以和聖人比肩了嗎?
這個疑問,他們註定是要帶到棺材裡去。
因為沒有人會給他們解惑。
往後的歲月,他們也沒有時間去追尋這樣的一個問題。
被時代淘汰了的人,只要跟不上這一趟車,就別想著在等到下一趟車。
帶著他們轉悠了一圈。
蘇茂相自掏腰包的請他們吃了一頓好的。
然後,被送去了工程隊中。
告別只是一揮手,沒有多餘的言語,黃立極他們幾次三番的想要求情,都被蘇茂相給輕易的躲過了。
都不是一夥人。
哪還有同僚之情?
“我還以為,你們曾經同殿為臣,要多待幾天,沒想到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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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出去。”
洪承疇一手端著茶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我怕待得時間久了,就會惡向膽邊生,殺了他們。”
蘇茂相嘆息一聲,痛苦的說道。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