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心中清楚,可對底下計程車兵們說起時,還是要說,被大明的人殘忍的殺害了。
“話說,要是咱們現在帶著所有的人,向劉興祚投降,會不會有優待?”
在已經決定撤離的時候,何可綱忽然問道。
能夠問出這話,說明是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掙扎,思考過的。
就是拿不定主意。
所以才向旁人問問。
“你覺得劉興祚會放過咱們,要知道,當年奚落他的人,咱們就是其中之一,毛文龍已經死了,這個就不去說他了,可活著的人,是不是液壓為自己的曾經負責?”
袁崇煥將要踏出們的腳步一頓,轉頭幽幽的問道:“你敢去賭劉興祚不記恨咱們當年對他的樣子?”
何可綱不敢賭。
捫心自問,若是他處在今日劉興祚的位置上,做出來的報復,可要比現在的劉興祚還要大。
人家還顧忌著大明對遼東的整齊攻勢,沒有因為一己之私,從而讓更多的兵力,來面對他們自己。
這樣的胸懷,說實在的,他們比不上。
儘管劉興祚的出身並不是很高。
可人的道德這一塊,通常只有在最極端之下,才能夠考驗出來。
很顯然,袁崇煥和他,還有祖大壽就是一些小人嘴臉。
兩相比較,他們的心裡反而更加嫉恨劉興祚了。
彷彿此人撕開了他們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只要想到這個名字,就渾身的不舒服。
“哎~~”
何可綱嘆息一聲,隨後也跟著袁崇煥走了出去,時間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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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聲聲的撤退命令下,隊伍稀稀拉拉的整編了起來,往回走去。
這次出門,戰線拉得很長。
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多少餘力,去進攻大明。
很快。
劉興祚就接到袁崇煥他們撤兵的訊息。
莫名其妙的一場戰鬥,然後又莫名其妙就的結束,讓劉興祚詫異了好一陣子。
嚴防死守了好幾天,才確定這些人真的撤退了,才放下心來。
“給劉文秀去封信,就說青苔峪一切安好。”
“在給蓋州的李邦華去封信,就說袁崇煥他們的隊伍已經退了。 ”
在南京城的崇禎,還不是很清楚,就在四月份,好幾個地方,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戰鬥。
於此同時。
早已經服滿刑期的劉香和鄭芝虎,也都急匆匆的離開了鳳陽府。
受過了一次教訓,對大明律的理解就更加深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