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能才叫好,古往今來所有誇獎名將的話,都得用上才行。
正篇的故事沒有幾個字,可肉麻話就佔了很大的篇幅,讓他的報刊根本就賣不出去。
若不死徐文爵覺得,讓每一個官吏和士紳們也讀他的光輝事蹟,是一件人生樂事的話。
印刷出來的報刊,估計就是解手都會有人覺得,髒了自己的屁股。
“你怎麼也進來了?不是聽人說,你逃了出去嗎?”
馬士英聽著來人的聲音很熟悉,轉頭就看到了阮大鋮。
曾經的風流倜儻,可以讓秦淮河上的任何一位青樓女子,都尖叫的人,此刻看模樣落魄的和那些前來幹活,為求一日三餐的苦哈哈們,沒啥區別了。
“人在南京城,能逃到哪裡去?”
他不是沒有逃過,然而都已經走出了很遠的一段路了,最後有悄悄地跑了回來。
身上沒有任何的錢財。
外面也沒有佈置什麼產業,出去了連吃飯都成問題。
早就聽說過,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曾經他出門都是前呼後擁,有著大把的銀元可以花費。
如今他有什麼?
還記得他逃回來之後,說自己是阮大鋮的時候,可沒有多少人相信。
為了證明自己就是自己。
他還特意找到了幾個在他的印刷廠幹過活,還沒有付過工錢的幾位手藝人,才滿足了自己被抓起來的條件。
為了混上一口吃的,他容易嗎?
而為了在工程隊中,遇到馬士英他們就更是難上加難。
好在。
他的運氣還算不錯。
“說說你口中的機會。”
郭維經低聲問道,周圍都是眼睛,他可不想被人出來了他們的出逃計劃。
只有進了工程隊,他才發現,被人軟禁在了馬府,是一件多麼幸運,多麼舒坦的事情。
有人伺候著,每天除了沒多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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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彈琴,畫畫,寫字和下棋也是挺好的。
就是心裡還沒有做出一番事業的不甘,很是煎熬。
而現在嗎?
他更想脫離拼命幹活的這種永無出頭之日的地方。
對於旁人來說,這一處好地方,可對於他們這些讀過聖賢書的人來說,完全就是君子入鮑廚,丟人不說,還惹得滿身腥臭。
“我看到了唐世濟,只要摘到這人,咱們舉報一番的話,刑期就會減少一半。”
勞改的條例上可是寫得分明。
舉報和出眾的手藝,是能夠給自己減少刑罰的。
只不過,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出眾的手藝,不過是去青樓畫舫上尋花問柳,只有舉報才是“正途”。
“唐世濟?這人還沒有被逮住?”
此人的名字,可是上了告示的。
能夠一手掀起反賊劫掠的人,朝廷怎麼重視都不為過,然而就是因為此事,惡了魏國公徐文爵,最後一無所有的被扔出了衙門。
有人說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