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門路,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或許很多人也都在等著魏國公的笑話吧。
權利太過於集中。
手段也太過於不講道理的猛烈,獨斷專行,那自然就不會有人上前去說一點勸解的話。
畢竟勸解就是苦口的良藥。
忠言逆耳啊。
有多少人聽得進去?
“你們知道,為何不勸解一下?”
劉波很難琢磨的透徹,朝堂上這些人心裡的彎彎繞繞。
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非得弄得九曲十八彎,才算是本事高明。
如今他才算是真的佩服皇上,是如何把複雜的事情簡單化處理的。
“勸解有用嗎?在人快要被淹死的那一刻,有著一根稻草,那都是救命的東西,得死死的抓住才行。”
阮大鋮寫過不少的話本。
流傳廣泛的也更多。
對於人心的微妙變化,都是有著一定的瞭解。
在聽到整個南京城,都在談論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明白事不可為了,然而魏國公還要繼續下去。
那就說明此時的魏國公,別看權利很大,也都是水中月,鏡中花。
隨時可在在皇上的人到來之後,化為烏有。
說不得,現在在另一艘畫舫上,已經有人在恭喜著魏國公,找到了一條好門路。
劉波心裡一沉。
他算是明白了,他和崔濤,以及自己的老大劉香,在此時此刻都是遭到了算計。
還沒有開始。
就已經看到了結束。
不管這件事,最後是虎頭蛇尾的收場,還是一意孤行的進行下去。
想必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已經被無孔不入的錦衣衛,給送回了京師。
崔濤也後知後覺的想明白了其中的關卡。
陰沉著一張臉,恨不得一巴掌把面前坐著的阮大鋮給拍死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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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人的心,都是黑的,為了做官,可是不擇手段。”
見過京師的官員,在看看南京城的官員,彷彿都是兩個世界的物種一般。
耍弄手段的時候,精明的彷彿能夠算計到五百年之後。
可要是為民做主,領兵打仗的話,卻又是拉胯的不忍直視,彷彿這些人把所有的聰明才智,都用在瞭如何算計人上面。
其他的一切都是小道。
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黑怎麼做官?”
阮大鋮的理直氣壯,讓崔濤一陣無語。
似乎人家說的也很有道理,然而到底哪個地方出了問題,一時半會他還真就沒有想明白。
“快點選吧,要是慢了的話,你們就不用走出南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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