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怕大明的人。”
祖大壽語氣莫名,說實在話,一開始杜度帶著人只是搶了一批鐵礦,他還以為是怕和自己打一場,損失會很大。
可後來他就不這麼想了。
因為大明的人已經在連山驛駐軍了。
“打下我祖家很容易,可開礦這種事不是靠著蠻力就能成的,另外一點就是隔了一條河,他們怕大明的人從河道上,截斷了他們的退路,所以我只是沾了大明的光罷了。”
都已經離開了大明,到頭來,能夠保住祖家的,還是大明。
這種感覺對祖大壽來說,並是不是很好。
認誰知道,自己能夠保全下來,是因為自己背叛過的國家,心裡都會有種莫名的,說不出來的感受。
自豪有之。
嫉妒也有之。
就是憤恨也不外乎如此。
反正複雜的很。
就是何可綱心中也一樣是這樣的感覺。
“建奴的水師卻是不行,採礦就更不用說了,杜度大概還想著隔三差五的前來打劫一次吧。”
何可綱雖然用的是疑問的語氣,說的卻很肯定。
打劫一旦成為了習慣,就不會去想如何的生產了。
畢竟。
讓他們扔了吃飯的手藝打劫,去學那些對建奴來說很難掌握的打鐵。
那就是在難為人。
祖大壽回頭看了看何可綱,確定何可綱不是來給他添堵的,才苦笑的不在說話。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可不知為何,被點透之後,聽在耳中不是很舒服。
兩人走走停停,最後來到的兵器的鍛造作坊。
明晃晃的,被打造好的長刀,整齊的擺放在了架子上。
何可綱拎起一把,那在手中揮舞了幾下,呼呼的破風聲,顯示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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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不凡。
“可惜了,現在的武藝,幾乎沒啥用了,就是這些刀劍,打造的再多,到最後也不過是用來觀賞罷了。”
隨即放下了手中的長刀,何可綱感嘆的說道。
若是以前,軍隊之中要是有著這樣的兵器,那絕對是會增加隊伍的戰鬥力的。
然而,時過境遷。
火槍的出現,就讓這種用了幾千年的兵器,進入了淘汰的行列。
“個人的勇武,不在是判斷一支軍隊強大的標準,真不知道幾百年以後的戰爭,會是什麼樣子。”
兩人都是練了一輩子武藝的人。
在沙場上不說殺個七進七出,也可以有來有往,可忽然間時代就變了。
“算了,不說這些不痛快的事情了,你們那邊現在打的怎麼樣?李倧還是頑固的不肯投降?”
猜測都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