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然給自己的家人送信的話,安全上的保障雖然更高,可速度根本就快不起來。
也算是前所未有的奇怪事情了。
畢竟在以前,所有人都在相信著自己的族人,可到了如今的大明,官府的力量,總是能夠嚇人一跳的。
當然,前提就是,必須做好統籌規劃,還要有最好的馬,和最穩定的四輪馬車,重要的是要修建一條平穩,寬闊的官道。
不然還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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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庚最近也是睡不好覺。
每時每刻的都在想著關於那一次在風雅樓開會的事情。
“分封制,當真不錯。”
然而,只要看到自己蒐集過來的地圖,就眉頭蹙了起來。
見慣瞭如今的大明,手繪的最新地圖,像這種以前屬於絕密的地圖,就再也無法入眼了。
兩者的精細程度,在李長庚看來,曾經的那些地圖畫的都是狗屁不通。
“好好的畫技,都去畫山水花鳥了,就不知道在地圖上面先點工夫?難怪皇上看不上原來的那些琴棋書畫,實在是路子走的太偏了,完全放棄了那種毫無美感的地圖繪製技巧。”
琴棋書畫曾經是儒生們最驕傲的東西。
現在也依然是他們最驕傲的東西,可這些東西,已經趕不上大明的發展速度了。
在道院他是看過不少的大匠們用尺子畫圖的,線條沒有水墨畫的優美,卻又有一種工整的美感。
“哎,現在的儒生啊,早就不是最初的那一批儒生了,除了之乎者也,就連射箭,劍術都被斥作為旁門左道,難道當年夫子仗劍周遊六國的時候,是用嘴在和人講道理?”
本來一代人更勝一代人才對。
卻不知道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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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開始,居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就算是大明出了一個王陽明,似乎也沒有挽回儒學的頹勢。
反而更加讓某一群人肆無忌憚的覺得,自己都是心學的領導者,只有自己學的才是最正統的。
實際上呢?
誰不知道這些人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不過是在給自己做事的時候,找了一個最好的,最不容反駁的藉口罷了。
私心太重的心學,早就脫離了人的道德標準。
可上升到了道德至上的道德。
那玩意還能被稱之為道德嗎?
自己都守不住,卻又偏偏讓別人去守,李長庚回過頭來看看當年的魏忠賢,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批判自己的對手。
可後來了?
只落了一地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