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把兩個不相干的詞,翻來覆去的嚼碎了,然後還要嚼出其他不同的味道,才肯罷休。
概念就是反應客觀事物的思維方式。
也就是說,王衝給分封制和郡縣制,劃分了一種範圍,他覺得皇上要的不是復古,也而不是崇古貶今。
而是想要知道,為什麼從分封制開始,每一個朝代都走不出八百年的這種輪迴。
多少代人都挑不出來。
其中聰明的人,何其多。
也就隋朝最接近郡縣制的巔峰,可最後呢?
還不是二世而亡。
在大明外患還沒有清理乾淨,內憂也沒有真正的弄好。
這也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皇上本就是春秋鼎盛,卻已經開始為了以後著想了,不得不說,這種讓更多的人開會研究的方式還是第一次。
畢竟,以前所有的皇帝,都是在這種問題上,一個人琢磨。
即便是有了能夠打得出手的方案,最後還得敗於當時的世家大族之下。
也就崇禎,接手的時候,就是一個爛攤子,最後收拾起來,也沒有多少阻力。
而阻力都已經被他送去的工程隊。
單憑這一點,說一句中興之主,一點都不過分。
範景文訕訕一笑,坐下了來,他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如今的大明,真正在蒸蒸日上,那會回過頭起搞什麼井田制,想要重新把儒學推出來,那就必定要把道院給解散了。
兩者對於現在的大明來說,那一個是根本。
根本就不用去做艱難的選擇。
他們這些老儒生,能夠得到一個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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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都算是皇上開恩了,那還能夠奢求更多。
而剩下的想要投機取巧的人,也都安穩了下來。
問政。
從來都是皇帝的必修課。
只是從前都是讓飽讀詩書的大儒,讓皇上親自請到宮裡,面對面的單獨問話。
此刻,在坐的人,沒幾個飽讀詩書的人。
而那樣的人,大多現在都在工程隊中幹活呢。
“皇上,臣覺得,分封制攻擊性更強一些,周朝雖然國祚長遠,可也是連連征戰,天子全是大了還好說,可要是權利小了,那就不會有人在尊崇了。”
朱繼祚見了自己的老友,碰了一鼻子的灰,可不敢再說什麼恢復舊制的說法。
分封制的產生和發展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起源時間已經難以考證。
自唐、虞至周皆封建時代,帝王與諸侯分而治之,即從堯、舜經夏、商到周朝,採用的都是封建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