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地北,一年也見不到一次面。
「不要想太多,你曾經是皇上,往後在許多人的心中也是,就算你現在已經扔下了一切,可所做的事情,我都看得出來,都是為了大明的周圍,能夠安穩下來。」
張嫣不是笨。
之前都不展現自己的聰慧,不過做為一個女人,在大明的這個環境下,完全沒有她說話的權利。
哪怕是崇禎給了她們說話的權利,也以為習慣的原因,不自覺的遠離。
經過了明熹宗朱由校的那一次死劫,張嫣也看的明白,朝堂鬥爭的殘酷。
一個人,怎麼可能和一人鬥得過?
也就崇禎另起爐灶,用了一種不同以往的辦法,才把握住了大明的脈絡。
不然現在,崇禎也正頭痛著,怎麼去分別誰是自己人,誰是敵人了。
「你看得明白,我的那些兒子們,也都看得明白。」
崇禎苦
笑著說道。
幾乎大部分人,都會覺得自己的子女一定要聰明,不然會吃虧,可崇禎心裡想的則是子女還是笨一點最好。
免得聰明的過頭了,就會想著大明的那個位子,從而生出了非分之想。
當然,太笨了也不行,被人騙依然會過得很悽慘。
「孩子聰明瞭還不好?總好過你一個個的教訓過去,才算是父慈子孝?」
張嫣一瞪眼睛,看得崇禎尷尬的不知說什麼才好。
「不說這些了,我就在南越多陪你一段時間。」
崇禎本來是在十三天之後,去往下一個封地的,因為張嫣的話,就改變了注意。
他感覺得到,要是他這一次離開的太快,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何年何月。
對於這個時代的交通。
崇禎也是有心無力,大明的科技攀升已經很快了,卻還是感覺距離越來越遠。
實際上不過是,從原來的中原腹地,走了出來之後,天地恍然之中,變得更加的廣闊了。
每一次見面,可都是以年為單位計算的。
冬日的南越。
不同於大明京師時的模樣。
隨著船運的發展壯大,海面上行駛的大船,有幾乎一半都是有著大明的標識。
轉眼就到了崇禎二(1651年)。
這一年,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京師的承天門會被建奴們改名為天安門。
不過現在,承天門還是那個承天門。
於此同時,大明皇帝朱慈烺,頒佈了《航海法案》收錄進了大明律當中,明確的規定了,大明的航海商人們的安全和利益。
也明確了大明海域的範圍邊界。
同時擴建了水軍的實力,以此來確保海域的安全通行。
這是崇禎在的時候,沒有做到的事情。
當時的情況卻就是,大明的海商並不是很多,大明稅收的主要來源就是工廠和通商口岸。
只是被動的接受進出口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