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們繼續拼命,只是散佈一些真實的,對大明有力的言論即可,還有錢可拿。
這些武士們已經想好了。
若是能夠爭取到加入大明的隊伍當中的話,專門該大明的人辦事,也不是不可以。
在扶桑的本地沒有辦發出人頭地。
現在他們看到了翻身走上貴族的道路,又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去多多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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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光快要坐不住了。
短短的五天時間,在西海道這一片土地上,不斷的有流言傳來,這一次大明的做法,可不是曾經的元朝忽必烈的做法。
不但在軍隊上面有著很強的壓制力,就是在輿論方面,也是不遺餘力。
他們作為扶桑的貴族們,劃給底層人的大餅,忽然間就不香了。
說的再好聽,都沒有大明的軍隊,踏上這片土地上之後,給出來的好處多。
只能說小國寡民,做事情就是有點小氣(這個時代確實是這樣的)。
再次找上鷹司信房的時候,發現鷹司信房也一樣愁眉不展,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
“扶桑的末日要來了。”
窺一斑而見全豹,鷹司信房在見到德川家光的時候,沒頭沒腦的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說話的時候,滿心的糾結,口中的苦澀,就連德川家光似乎都能夠品嚐的到。
“和大明的戰爭,才剛剛開始,信房君怎麼能夠說喪氣話。”
德川家光的心中,也有著這樣的危機感,可在面對共同的敵人時,他還是會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彷彿一切都是勝券在握。
只要繼續打下去,大明的軍隊,還會像曾經歷史上的元朝一樣,被一陣‘神風’給吹得再也不想來攻打這裡。
“不用安慰我了,大明的做法,可是和曾經的蒙元不一樣,這是不但要殺人,還要誅心啊,你若是還能夠坐得住的話,也就不會上門來找我了。”
鷹司信房搖了搖頭。
戰爭打的從來都是錢,在面對大明財大氣粗的時候,他們就是講再多的好聽話,對於最底層的子民來說。
都沒有一口飯來的實在。
德川家光的臉上掛不住了,若是不此時扶桑的女皇,沒有多少實權,怕是德川家光第一個找上的就是明正天皇。
“咱們一開始防備的就是以鄭芝龍為首的那些商人們,到目前為止,這些人都還沒有找到機會,給大明帶路,可沒想到的,卻是自己人背叛了扶桑。”
他們做了完全之策,本來留著鄭芝龍,就是想要鄭芝龍他們給大明傳遞一點錯誤的訊息,好佈置一個絕妙的陷阱。
如今看來卻是不成了。
在山陰道進攻的大明軍隊,只是佔據了一個伯州,就裹足不前,應該是在積蓄實力,然後再打出去。
只有他們非常重視的西海道,卻是出現了紕漏。
“不要去怪罪這些人的背叛,實在是大明給的太多了。”
鷹司信房沒有說的則是,要是大明能夠保證他們的權勢,就是他自己都想要帶著家人們投誠的。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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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整個扶桑的以後,誰管得了那麼多。
忠誠。
從來都是說給別人聽的。
可以要求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子民對自己忠誠之外,自己作什麼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