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廷麟才黑著臉,用手指敲著桌子,問道:“你說皇上知道大明之外的訊息,也正在時刻準備著出海,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也就是現在道院在造船的技術上,沒有辦法突破一項難關,要不然早就打出去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樓船還不夠巨大?”
楊廷麟無法想象,要怎樣的造船技術,才能夠允許水軍走向更遠的海洋。
他是和鄭芝虎聊過關於戰船的水戰的。
像大明現在造出來的戰艦,已經是比大多數航船厲害的戰艦了。
“不止戰船不夠巨大,還因為大明的內部不夠平靜,你該不會以為,沿海的那些州府,都會願意大明的水軍發展起來吧?”
李定國如今已經對朝廷以前的舊臣,不抱任何希望了。
都是些什麼貨色,見的多了,只要一想到這些人所處的位置,就能夠明白,那都是去撈銀子的。
而不是去真正的治理地方的。
要是真正勤懇的官員,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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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是死在了任職上,就是會被調回去做一個閒職。
他也有理由相信,當年的戚家軍,為何會從沿海剿滅倭寇成名之後,被調往薊州做總兵,然後去面對建奴。
隨後的幾年,更是失去了對軍隊的掌控,最終一無所有的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不過是觸動的某些人的利益罷了。
只要身在官場,就一定要聽從官老爺的吩咐。
不然的話。
莫須有的罪名,隨時就會給設立著。
雖然聽起來可笑。
可事實就是如此,還殘酷的一塌糊塗。
運氣還一點,還會被人包裝一下,運氣不好的,就等著遺臭萬年吧。
筆桿子在儒生的手中捏著,自然是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要是有良心的,也都會被巨大的財富,把良心給遮住了,誰還在意對錯,又或者是對大明有利。
沒有對比,就看不出其中的差距。
楊廷麟是從南京出發,一路走到京師的,沿途的風景,和百姓的生活狀態,也都看在了眼中。
在南京的時候,他總是聽到新皇的殘暴不仁。
可事實上,新皇的殘暴,也都是對於朝堂上那些貪贓枉法之輩。
當然,殘暴也說不上。
對同僚下手的,下作手段,崇禎只是在把那些人送到了工程隊,而南京的人卻是在真正的砍頭。
也就最近一段時間,他才聽到。
南京的那些大臣們,也學會了不殺人的方法,這也算是一點進步,可也是對於官員和大臣們的進步。
百姓們想要享受到這種好處。
想都不要想。
只要官吏認為你犯事了,那就必須犯事了,要麼交錢贖罪,要麼菜市場砍頭。
二選一,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好練兵,皇上說: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都是聰明人,多餘的話也就不需要再說,大海的疆域,大明是要控制在手中的,只要朝廷想要清理徐州,就一定會和海盜,和私人公司接觸。
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