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波瀾壯闊,他沒辦法去形容。
恍然發覺,自己的學問還是不足,能說的話,也就只有:大明壯哉!
還不能說出口,免得被人笑話,只能心中腹誹一陣子,排解一下心中激盪的心情。
原本在歷史上,就在今年張春會兵敗被擒,然後被羈瀋陽三官廟凡十年。被拘期間,始終“著漢服”,“不為剃頭”,堅持明朝衣冠,堅守明臣氣節。並積極溝通明廷與後金(清)間之議和。
最後苦苦追求的希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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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乃絕食而死。
然而此時的歷史,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他不但大敗了皇太極派來的杜度一萬兵卒,還像似一個少年人一樣的滿懷感慨。
完全沒有那種想要和大清議和的想法。
此時在他的心中想的就是:大明強大了,要大清幹嘛,要是有機會打話,還是要打出去的。
當然。
在此期間肯定是要多弄出來一些奴隸,去各個礦山開礦。
‘大明的百姓金貴著呢。’
這句話張春也是認同的,苦活,累活,危險活,總不能讓一個強大的國民去幹吧。
剛好周圍的這些混蛋跳的歡,那就用他們的祖祖輩輩來給大明贖罪。
“再往前就是當時杜度駐紮營地的地方,你要不要去看看?”
良久平復下來了心情,張春招呼著自己的忘年之交。
“正有此意。”
劉文秀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自有領隊的親兵走在前面。
前行數里,豁然開朗,一片平地躍入眼前,地上的草木在就被踩踏的抬不起頭,只能看到當時紮營留下的痕跡。
“杜度選了一個好地方。”
環視一週,劉文秀也得承認,來時一路上,最好的紮營地點就是此地,或許往後還有更好的位置。
可也只有此地距離喜峰口最近。
“建奴勇猛,這一點是真的,可無知也是真的,說實話,要是建奴們有著和大明一樣的火器,喜峰口我還真的沒有把握守得住。”
若是面對旁人,張春不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也就只有面對劉文秀才可以。
經過了昨天一下午的交談,他也摸到了劉文秀的身份,與其說是說給劉文秀聽得,不如說是想要藉著劉文秀的嘴,說給皇上聽。
他不會因為打了勝仗,就忘乎所以的認為自己真的無敵了。
現在的火器還沒有被建奴們解密。
就像當年,大漢的鐵器還沒有被匈奴們知道鍛造方法一樣,要是真的流傳了出去的話,那就真的會成為大明的巨大威脅。
當年匈奴們拿到了青銅器的鍛造方法之後,一度壓著大漢在打。
也就大漢有了鐵器之後,才有了“一漢當五胡”的說法。
武器的進步,真的可以左右一場戰鬥的勝負。
“所以說,晉商八家那些人都該殺,要不是他們把大明的鐵器和糧食運往關外,遼東的戰事怎麼會打的那麼辛苦。”
如今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秘密了。
雖然當年只有八大晉商死於非命。可到了現在,只要是晉商在崇禎控制之下行走,都很艱難。
倒不是官府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