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摸著下巴,仔細的回想著關於湖廣一帶的地圖。
“若是如此的話,就好辦了,我需要算將軍帶兵從這個地方開一個口子,引導百姓來袞州,我會在黃州府,廬州府和鳳陽府這一條線上佈置救災人手。”
面前沒有地圖,李定國一邊說著,一邊用右手的手指在空中畫出一條扭曲的虛線。
而孫傳庭卻一眼就看出了這條線正是最近意的一條官道。
“袞州的物資夠不夠?能不能把引導過來的百姓們安置好?”
打破一個口子很容易,引導那些百姓沿著他們安培的路線走,也沒有一點問題。
重要的是安置情況。
要是做不到這一點,這些出逃的百姓們,走的再遠也是活不久的。
“食物不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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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皇上怎麼安排了,要是能夠把水軍和捕魚船都拉過來的話,應該能夠緩解食物的短缺。”
李定國之所以這麼安排,就是因為對崇禎抱有信心。
水軍訓練了這麼久,是時候拉出來曬曬了,不但水軍要配合著行動,那些捕魚船也得跟著。
從水路行進,可是要比陸路快多了。
可惜的就是,因為旱災的眼中,運河的水位並不高,要想行駛大船,已經不可能了。
他們現在也正在為這個事情,清理河道,只是工程量太大,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提前竣工。
“希望如此吧,若是這次地龍翻身在明年的話,皇上對湖廣的支援絕對會快一倍的時間。”
孫傳庭憂慮的一錘門框說道。
官道的修建,還是太少了一點,出了冀州路就不好走了,而袞州現如今也沒有積攢道多少物資。
要不然也夠快速的拉過去應急。
三人連屋子都沒有進,站在門口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隨著孫傳庭帶著士兵從鳳陽縣出發,訊息立刻就傳到了南京城應天府的群臣們的耳中。
原本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江北四鎮,在崇禎的手中已經只剩下了一位黃得功了,劉良佐進了工程隊和福王為伍。
劉澤清則是死不瞑目。
更是死的憋屈,都按現在都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死是活,只知道這人去了一趟東昌府,人就消失了。
而高傑現在還在遼東,正在為大明的強大而出力。
原本歷史上黃得功行伍出身,積功至副總兵,為京營名將。
在對農民軍的戰爭中,黃得功迫降五營兵,擒馬武,殺王興國,破張獻忠,戰功赫赫。
才被封靖南伯。
現在也不知道此人怎麼弄得,居然一開始就來到了南京。
因為領兵能力很強,依然成了頂流之主。
在朝堂之上以他的身份,是沒有資格來此的,不過今日特殊,為了防備孫傳庭忽然南下,打南京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只能讓他旁聽,看看有什麼好點的建議拿出來,解決這個難纏的問題。
“在下手上的兵馬有一萬二千人,只要諸位大人允許的話,我可以傾巢而出,攔住孫傳庭的去路。”
說話的時候,黃得功很自信。
彷彿只要他帶兵出征,就絕對能夠達到目的,而這樣的自信也然給整個朝堂之上的大臣們,都來了精神。
要銀子他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