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遲了一步,不過道院我似乎能夠隨意的進出,看你往哪跑。
洪承疇:莫不是此人又算到了些什麼?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出人意料的,不給任何人機會?
晁剛:······
許多人計劃好的一切,都被道院的規矩給擋在了門外。
而闞玉樹回到道院之後。
看著自己的小院子,還是原來的樣子,心裡立刻就舒服多了。
在外千日好,也不如在家一日自在。
院子裡倒是很乾淨,只有屋內沒有人前去打擾,畢竟在道院的許多秘密,可就是在每一個人的屋子裡。
除非是有道院的掌院,親在帶人前去,不然只能是被房屋的主人邀請才行。
進了屋內。
闞玉樹被許久沒有主人的發黴氣味給衝了一下鼻子,桌子上的灰塵很厚,他放在上面的一個軟軟的,彈彈的小東西上面。
也從白色,變成了黑色。
本來想要找人前來打掃衛生的,可想了想,自己的屋內還有一些不合時宜的禁書,就只能辛苦自己收拾了。
從中午收拾到了下午黃昏。
才全部打掃乾淨,此時躺在他許久沒有躺過的躺椅上,一邊搖晃著,一邊拿捏著手裡的軟彈玩具。
捏著捏著,忽然他覺得還算有趣。
想著皇上給他的指點,就想著進獻給皇上一件禮物,不過皇上什麼都不缺可不好辦,而太子是個小孩。
就容易對付多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玩具,決定做一個軟軟的小老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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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太子。
想到就做,材料都是現成的。
只要找準的做法,製作起來,雖然工序很麻煩,卻也沒有什麼疏漏。
他還沒有意識到手中的東西,其中的價值到底有多大。
翌日。
他沒有開始研究數算。
就待在屋子裡擺弄他的玩具,而隨著他的迴歸,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道院現在每一個人都是研究狂人,自己的時間寶貴的什麼似得。
可不願意隨意的浪費在別人的歡迎儀式上面。
除非是這個人做出了了不起的東西。
於此同時。
王衝已經一個人悄悄的找上門來了。
他的目擊就是算命,原以為他的一生就是隨便找一個女人結婚,誰能知道他也跟著李定國犯了同樣的一個錯誤。
喜歡上了一個在皇上眼中年齡還不夠的女孩。
以前他是對算命無動於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