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商行的船隻。
是許多南京的富商們,聯合起來組建的。
在商隊沒有出發之前,就已經派出了不少的小船,率先過海去和袁崇煥接洽。
然而那時的近海處也才剛剛解凍,海面上並不怎麼安全,連續幾次損失,雖然不大卻也讓他們誤以為遭了海難,而無人生還。
卻不知是被天津衛的水軍給截獲的。
這次的大量船隊出發,馬士英還打算讓鄭芝龍他們保駕護航,只是最後迫於福州,泉州等等沿海地帶的安全,才沒有堅持。
此次到對的船隻,是商行的副會長親自帶隊。
安全方面,也做了相應的準備。
在劉世勳看到商船的時候,時過不久商船上的人也發現了他們。
一方有著更完備的準備,雖然只有一艘樓船,可面對沒有裝載火炮和火槍兵的船隻,就像拿著弓箭的獵人,遇到了一群野兔一般。
只是野兔還能夠在草叢中逃跑。
在海面上的商船,又能夠跑的到哪去?
商船的領隊,還沒有發現事態的嚴重性,他們的船隻相對樓船是小了許多,可船多啊。
以多凌少,怎麼看勝算都很大。
“會長,那艘戰船,正在飛速的接近咱們的位置,咱們是加速逃跑,還是迎擊交戰?”
一名手下,是經常跑這一條海路的常客。
對於這個範圍之內的天津衛,也有所耳聞,曾經就有不少和他一樣的船伕,被留在了天津衛。
具體在幹什麼,沒有訊息傳出。
在濟南府封鎖了一切的交易水路交易之後,天津衛就彷彿從他們的地圖上消失了。
對於那個地方的發展,只是隱約的聽說,正在修路。
“咱們人多,還怕他一艘戰船不成?大明厲害的水師,現在可都在內地搞航運呢。”
會長不屑的說道。
他以前是走內陸的商人,去過西安府,也去過京師。
對於那些所謂的水師,還不如他的商隊能打,不過是披了一身官皮,有了一點合法的手段。
只要給了過路的銀子,那些人恨不得把他們當做自己家裡請回去的菩薩敬著。
這世上,就沒有銀子辦不到的事情,即便是有,也是銀子給的不夠多。
正在他思索間,忽聽外面響起了一聲爆竹爆炸聲。
“這是誰啊,那些東西不是爆竹,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那是拿出去賣金元的,都是錢,知道嗎?”
會長罵罵咧咧的走出了船艙。
看到的場景,差點讓他氣炸了肺。
明明是他們一群船隻在包圍著中間的戰船,為何給他的感覺,卻是人家一艘戰船,包圍了他們。
會長還沒來的急問話,一開始前來問他的那位船伕,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海浪輕微的搖晃,讓他差一點站立不穩的摔倒在甲板上。
“慌什麼慌?咱們不是已經把敵人給包圍了嗎?趕快讓他們放下武器投降,在海上可沒有仁慈一說,惹得心煩了就扔到水中餵魚。”
會長還沒有仔細的看清狀況,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陣說教。
然而船伕卻是更加慌張了。
“會長,不好了,那艘戰船是大明的水師,上面還配備著火槍兵,不好惹啊。”
大明的百姓,別的東西可能認錯,火槍卻絕對不會認錯。
遼東的勝利,咋就隨著一封封捷報,傳到了大江南北,怎麼勝利的各有說法,可其中做重要的就是火槍兵。
在現在的大明,火槍兵就是無敵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