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牢裡空了,王承恩才問道:“不知駱指揮使查沒有查到賊人是誰?居然這麼大的膽子謀算到了皇太子的頭上。”
“查到了幕後的主事人,王衝少將軍已經入宮稟報過皇上了。”
駱養性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錦衣衛的力量,別看現在被皇上定的規矩多了,可實力也在成倍的增長,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加入進來。
現在的考核,也越加嚴格了。
只是查詢一個人是需要時間的,好在皇上在戶籍上面有做出了一種叫做身份證的玩意,方便了許多辦事的人員。
“哎,皇上做的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咱家只是一個太監本不該說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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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上的話,可此時不得不多說幾句。”
旁人是怎麼看待皇上的,王承恩自己也知道。
無外乎就是殘暴不仁,荒淫無道,不學無術等等。
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恐怕不見得,特別是最近跟田守新接觸的多了,聽說起了一些曾經跟著張嫣張皇后出宮考察地方上的事情。
只有走的地方多了,見識的多了。
才能夠比較的出來,皇上真的是在為了讓全天下的百姓們吃上飽飯而努力。
卻偏偏總有一些人,自己辦不到,還不想要別人去辦到。
真以為他沒渡過多少書,看不到那些人的齷蹉心思?
還不是怕自己丟了作為受益者的特權和利益。
也只有那些被忽悠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其它地方百姓,才會相信他們的狗屁說辭。
現在想要騙一騙冀州和雍州的百姓難了。
“在下常聽皇上拿著史書再說,為何歷史上的亡國都是如此的相似?彷彿每隔幾百年總有一次輪迴一樣,怎麼也擺脫不了。”
聽到是皇上說過的話,駱養性立刻就聽得認真了一些。
歷史他是讀過的,許多時候也有著這樣的疑惑,彷彿腳下的徒弟是被誰詛咒過的一般,怎麼都沒法躲過這種規律。
“在下當時就多了一句嘴,問了一句為什麼,你猜皇上是怎麼說的?”
駱養性猜不到,即便猜到了也不能說出口。
搖著頭道:“不知道。”
王承恩哈哈一笑道:“正是‘不知道’”。
隨即笑聲一收,嘆息道:“皇上說他也不知道,你說這世上還有誰能夠知道?”
接著又彷彿自言自語的道:“想來是沒有人知道的了。”
王承恩走在前面,駱養性在後面跟著低頭思索著這個問題。
在快要出大獄的時候,王承恩腳步一停,轉身道:“可皇上正在用他的辦法嘗試著解開這個千年詛咒,不知駱指揮使願不願意初心不改,一直做皇上最忠實的臣子?”
初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