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捕魚船隊,就已經養活了不知道對少大明的子民,要是船隻更加堅固,裝載的貨物更多的話。
是不是一年的收益,就要比大明現在一年的稅收都要多?
他仔細的算過賬,所得出的結論都嚇了他一跳。
不去做官了,也不去鑽營人情往來,徐光啟就有了更多的時間,起研究他喜歡的東西。
被請來的各個行業的大學士們,都是無語。
你一拍腦袋沒什麼,就怕皇上信了你的鬼話,到時候道院上下都不得安生。
畢竟袁崇煥的五年平遼,可是前車之鑑,最後遼東沒有平靖,還弄得大明內亂不止,若不是他跑得快,皇上沒有騰得出手收拾。
那還會讓他在皮島蹦躂。
據說現在不但薊通兩地有人,想要組織起人手前去刺殺袁崇煥,就連被拋棄的寧錦防線上的百姓們,也都是義憤填胸。
何其悽慘,好在皇上還沒有對他下達最後的定論,只是任憑民間輿論亂說一氣。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可能你再給京城去一封信,就說我上次喝醉酒,說錯話了,這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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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作數?”
孫元化面色鐵青的質問道:“你這是欺君之罪你知道嗎?在以前可都是要殺頭滅九族的。”
做的好好的道院掌院,就因為跑到海邊看了一眼,固執的想要做出一條鐵船,想法很好,可各種前置條件達到了嗎?
“欺君為沒有,我發過去的那些圖紙,都是如何解決動力設計出來的,可沒有一點關於鐵船的東西,那封信上面,最多提了一句,放心,我現在想要做的不是鐵船,而是木牛流馬。”
徐光啟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任性,耽擱了不少人的實驗時間。
可沒有這些大學士,單憑他一人,可做不出他想要的東西。
一個金屬密封都能把他給攔住,更不要說其他方面的材料了。
“木牛流馬?”
孫元化拉高了聲音,他只覺得此時的徐光啟不但飄了,還瘋了。
《三國演義》是一本話本,那上面的東西能信?
反正木牛流馬他是做不出來的,他也相信沒有被人能夠做出來,要想動起來,就必須得有力量才行。
牛羊還要吃草呢。
水車和風車,也都是在藉助水利和風力。
“你這個說的就更加離譜了,估計晚上睡覺會有。”
孫元化毫不客氣的說道,在道院待得越久,對於某些神話故事,都只能當做故事來聽,可做不到以前對於漫天神佛的虔誠了。
“晚上會有?”
“當然,做夢的時候,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
徐光啟撓了撓頭皮,他想說的是,類似於木牛流馬的東西,可看了自己的同僚們一眼,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在辯解。
各個行業的大學士,只是在自己的行業內,有著最權威的判斷。
旁人的研究,若是沒有涉獵,可不一定能夠聽得懂。
所以徐光啟心中也理解孫元化的恨鐵不成鋼,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鑄造火炮的人,去理解如何做出發動機一樣。
於此同時。
在政事顧問們把這個難題扔給道院研究的時候,才被告知,道院的那些大學士們都接到了掌院的邀請函,去了天津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