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後,最近沒有多少大事讓他去辦。
而那些只顧著扯皮的大臣們,他不想見。
只是定了一個年號,還是叫做“崇禎”,又下詔書明確了早朝的是時間,他幾乎就是可有可無的人了。
而底下的大臣們,也樂意上面的皇上,不怎麼上朝。
所以他也就有了明目張膽懶政的機會。
原本的朱由檢,現在的崇禎皇帝如今卻有些鬱悶,主要是估計錯了自己的內帑庫銀的多少。
本來嘛,他的哥哥殺了那麼多的貪官,積攢下的銀子不管如何都是夠用的,他只是低估了花銀子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一百多萬兩的白銀,還可開始編練新軍發餉銀麼就快見底了。
最然他氣憤的是,明明把朱純臣和徐允禎下獄了,可就是沒有見到其家人前來贖人。
似乎那兩人關在牢房裡,比在外面更加讓人放心。
於是想要弄銀子的手段快要破產了。
而且這兩人還不能殺了,一面引起滿朝文臣的兔死狐悲,讓他許多事情都幹不成。
畢竟這些人的節操,他可是在很多故事中都聽說過的。
所謂的下限,就是沒下限。
在經過了徐啟光整頓安民廠,使其變成道院的一個下轄機構,其中的花費,看著手中的賬單都是一陣頭痛。
只有出去的銀子,沒有進項,就是無根之萍。
而貪官也不是任何時候都能殺的,最起碼也要等到手中有了刀子再說。
“啟光啊,你看是不是先做出一點能夠賺錢的買賣?”
在身邊沒人的時候,崇禎一點架子都沒有,簡直就像鄰家互相串門子閒漢互相嘮嗑。
徐啟光一臉正經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崇禎皇帝,安民廠要是能夠坐買賣,就只能倒賣軍械,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而且此時能夠買得起這種東西的,也只有關外的建奴。
資敵這種事情,雖然他得到一些模糊的訊息,一些邊軍也在做,可要是皇帝親自帶頭,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要是被朝堂上的那些袞袞諸公知道,估計御書房外面絕對會跪滿一地,請願舉著收回成命的奏摺的大臣。
“你想什麼呢?我是說先研究出一點民用的東西,比如說香水,肥皂,香皂,這種奢侈的消耗品。”
徐啟光更加懵逼,完全不知道崇禎在說的是什麼。
香水是做什麼的?
有什麼用?
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
剩下的幾種東西的名字更加陌生。
“這麼說吧,你知道現在的胭脂,售價幾何?”
崇禎試探著引到問話。
徐啟光卻是腦子一轉,驚訝的問道:“香水能夠和胭脂相媲美?”
他沒有去回答胭脂的價錢,無論任何時代,賺女人的銀子,都是最容易發財的。
更何況能夠增加美人容顏的的胭脂,要知道在古時候可是不少文人都對胭脂有過描述的詩句。